这会,安以墨只是露出一抹浅淡的笑,苏绵绵已经看出来了,那几个壮汉很有可能还会过来。
对于这种事情,苏绵绵还真觉得苦恼。
如果那壮汉再过来,那该怎么办?
谁知安以墨一脸淡定,完全没把这事当回事。
许苑看了安以墨一眼,说道:“我会离开这,不会害了你们!”
安以墨点了点头,他皱了皱眉头,又问:“那几个壮汉说,他们抓你的目的,是因为你偷了他们的……”
这话刚问出来的时候,许苑就不愿说了,的确,这么冒昧的问,未必有人会愿意说。
他犹豫了一会,开口,“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
“哦,当然不为难你!”
听后,许苑点了点头,他递给安以墨一袋碎银子,就出去了。
安以墨笑了笑,看着苏绵绵,拿起碎银子在手心上抛了抛,说道:“那个许苑可不是一般人!”
苏绵绵看不出来,顶多知道他是一个侠客而已。
安以墨把那袋碎银子在苏绵绵的面前晃了晃,说道:“看吧,这个叫许苑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富有!”
苏绵绵抿了抿,她似乎感觉到,自从安以墨管理安家的歌舞楼之后,好像对银两有了特别的喜好。
不过也对,在这个世界上混,没钱的话,那要怎么生存?
安以墨见苏绵绵那副表情,顿时露出一张大笑脸,他摸了摸苏绵绵的头发,说道:“这件事不用多管,我们找到严冶就行!”
毕竟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严冶,和那个叫许苑的人没有什么关系。
听后,苏绵绵点了点头。
简简单单的过了一日,第二天那五个壮汉又过来了,显而易见,因为上次安以墨给他们的路,他们没有找到许苑,反而把他给丢了。
这次就过来找安以墨的麻烦,可能随时会把安家的歌舞楼给拆了。
然而,安以墨显得无所畏惧,他看着那五位壮汉,顿时露出一抹好看的笑。
“各位又来歌舞楼拜访了?里面请!”
看着安以墨那张笑脸,那几位壮汉就觉得十足的厌恶,显些要当场开撕,把这歌舞楼所有的东西都给砸了。
所幸,安以墨敛住笑意时,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显得压抑,而且呼吸困难。
那几个壮汉当即顿住了。
他们顿在原地。
这会倒没敢动手,显然发觉到安以墨并不好惹,也不想特别得罪,以免吃了苦头。
首头的壮汉倒打算和安以墨讲道理,不打算轻而易举动手。
毕竟歌舞楼里,还有其他的客人。
“小子,我们这次过来,是问你上次的事情的!”
听后,安以墨脸上的神色依旧淡定。
他看着那几位壮汉,开口,“各位是为了那许大侠的事,上次我已经指过路了,你们没找到?”
“废话,找到了还会来你这光顾?你骗我们去另一个人地方,害得我们跟丢了人!”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们,“此言差矣,你们昨日来安家歌舞楼的时候,人早就跟丢了吧!”
这话一出,那首头的壮汉一愣,往后踉跄了一步。
其他壮汉小声议论。
“好像是啊……”
“昨天我们确实不知道那个姓许的到底逃到哪了,才来这家歌舞楼看看,顺便问话!”
话说了没两句,那首头壮汉便一拳砸在了他们的头上。
“废物!”
这话被安以墨听到了,他觉得十足的尴尬,这会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几位壮汉,开口道:“所以这和我没多大关系吧!”
谁知道昨日那几个壮汉过来,原来是早就把那许苑跟丢了,来他这找茬。
不过,有一点能确定,他们既然回来这里,那天他们的确看到许苑从这逃走的,所以才来歌舞楼。
总而言之,他们还是跟丢了。
安以墨摸了摸口袋的银两,这会真觉得,他给的那银两有些烫手,看来不是谁都银两都能随便收的。
他这是要给许苑除一大麻烦,现在麻烦绕到他这了。
“就算是如此,那又怎样?”那壮汉这会反而有些不讲理了。
大概想无赖到底。
苏绵绵抿了抿嘴,看着安以墨,到底要怎样才能想出一个十全的办法。
既能不让着歌舞楼出什么事情,又能把这五个壮汉给打发掉。
然而这会,还没等安以墨开口说什么话,这会,歌舞楼的外头便走来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昨天躲在歌舞楼楼顶的人,正是许苑。
说来,不仅仅是苏绵绵对此惊讶,其他人也惊讶了。
安以墨更为不解,昨日许苑躲在他这,给了他一袋银两就走了,理说是让他帮他解决这几个麻烦。
可现在,他有突然的出现在这里,真的不得不让安以墨狐疑的。
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觉得这么做多此一举?
或者,白白浪费他那袋银两吗?
然而,还没等安以墨细想什么,那几个壮汉便看到许苑了,这会指着许苑,喊道:“别跑!”
“追!”
这会几个壮汉跑出来歌舞楼,追许苑去了。
许苑轻功很好,在屋檐上窜来窜去显然没有任何压力。
倒是那几个壮汉,跳不上屋顶,只怕跳到屋顶上,那屋顶会经不住重量塌下来。
他们只能在街道上追。
安以墨眉头皱了皱,不由开口,“这都是些什么事!”
苏绵绵抿了抿嘴,看着外头,“师父,你说许苑他到底想干嘛?”
听后,安以墨拿出那袋银两抛了抛,“应当不是为了这银两而来,要是他为了这袋银两,我说什么都不会给他的!”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无奈的看了安以墨一眼。
“师父,他都把银两给你了,理说不会要回去啊!”
安以墨笑了笑,在苏绵绵的脑袋上摸了摸,“为师不过是说笑的,他确实不会要这袋银两,只是他这么出现,是为了把那几个壮汉引走,这算帮了我们一个忙!”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
起初是许苑感谢安以墨帮他一把,他给了安以墨一袋银两作为答谢,现在,那几个壮汉找安以墨的麻烦,他出手帮忙把他们引走。
那,安以墨岂不是欠了许苑一个人情了?
她也算明白,安以墨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打个比方。
“那师父,你打算怎么报答他?”
安以墨摸了摸口袋,除了这代银两就没其他的东西了,这间歌舞楼还是他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