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听后,便坐在了垫子上陪严冶下棋。
事实上,安以墨并不是很喜欢下棋,可严冶要是让他陪他下棋的话,他也不好拒绝,因此答应了。
“问吧!”
安以墨和严冶一边说话一边下棋,这可谓是一心二用。
苏绵绵在一旁看着略微吃惊,能有这样能力的人只有他们了。
这会,严冶说道:“齐尔闵应该不认识你们吧?”
这话问出来之后,安以墨犹豫了一会,他道:“我不敢保证!”
“哦,如何说?”
听后,安以墨解释,“因为许苑偷取宝石的事情和我们牵扯上了关系,所以,追杀我们的人有很多不同的人,当然,包括大漠人,所以,我们的身份,大漠首领肯定会派人去查!”
“那你的意思就是,大漠首领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你们的信息?”严冶问。
安以墨点头。
严冶叹了一口气,他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很麻烦了,毕竟知道了你们的身份,那么,你们在大漠这也就不能再待太久,在他没有遇见你们的情况下!”
“这点我是知道的!”安以墨开口。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话要问吗?”安以墨轻皱眉头。
苏绵绵这会只能无聊的看他们下棋,还有谈论,总之下棋她是看不懂的,这会就想休息。
严冶看了苏绵绵一眼,说道:“姑娘,你先去休息吧!”
这事情和苏绵绵没多大关系,他只需要和严冶说就好了,虽然苏绵绵听后,觉得严冶可能就是有点嫌弃她。
可她还是一句话都不反驳,说道:“行吧,我去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她就直接过去休息了。
反正她也困了,既然给她休息,为什么不休息呢?
严冶听后,无奈的看了安以墨一眼,说道:“看来你很惯着她!”
安以墨没有发话。
他摇了摇头,又问:“许苑和你们很熟吗?”
听后,安以墨点头。
见安以墨点头,严冶总觉得这事不太好处理,主要是,安以墨和宝石的事有牵连了。
不过这不是他的麻烦事,他倒不想了解许苑的事情。
可这会,安以墨却开口道:“这许苑,可是冲着当你妹弟的,你确定你不关注他?”
严冶听后,显然有些吃惊。
因为他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妹妹,更没想到,那个许苑还极有可能成为他的妹弟。
这个消息让严冶有些接受不了,毕竟信息量太大了些。
见状,安以墨只是笑了笑,说道:“你先不用想这件事情,毕竟你还没记起来,而且,许苑还没把宝石的事情解决,所以根本不用太担心的!”
听后,严冶点头,他道:“你刚才的那些话的确很吓人!”
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突然有一天听说自己有了个妹妹,而且还有妹弟上门。
安以墨被严冶这个反应给逗笑了。
严冶皱了皱眉头,又道:“说来,我有一件事极为狐疑!”
“哦,什么事?”
“就是你既然能这么安全的在大漠领域待着,在这应该有认识的大漠人吧?”严冶猜测。
听后,安以墨摇头。
他道:“并非!”
其实他来漠地,根本就没什么认识的大漠人。
除了许苑这个中原人帮他外,还真没其他人了,只是他境况不太好的时候,是许苑的朋友出手相助。
说到底,还是许苑帮他们的。
毕竟哈里桑帮他们的原因,是因为许苑的委托。
因此,安以墨说道:“算有个吧,可是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安以墨并不打算告诉严冶,那个人的名字。
毕竟严冶现在还是失忆状态,现在他是向着齐尔闵的,所以,要是暴露哈里桑,可能会害了他。
至少现在,严冶并没有恶意,没打算揭露他们。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小心为妙。
严冶只是笑笑,他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想不到,我这个朋友让你觉得这么不信任……”
安以墨抿了抿嘴,沉默了。
他并不想辩解,可是严冶说的也太绝对了了些。
实际他还是信任严冶的,只是不敢全盘信任,不然这会,他也不会躲在严冶的帐篷里头,和他说那么多话。
严冶见安以墨那凝神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缓解这沉闷和紧张的气氛,他道:“我知道,你是有一定原因的,并不为难你!”
说完,安以墨点头。
他发现,严冶尽管失忆了,可他的思维转的还是那么快,依旧和以为那样灵敏聪慧。
“宝石的事情,事关齐尔闵攻打中原的事情,希望你能在乎一下中原,毕竟中原,对你来说,很重要!”安以墨对严冶说道。
听后,安以墨点头。
“嗯……”
实际上严冶并不想管这些麻烦事,他只想好好的休息,过好日子而已。
像他们这样每天紧绷着神经,活着真的是太累了些。
“你要知道,中原有你重要的事业,还有你最为在意的人!”安以墨看着严冶。
他希望他能关注这些事情。
哪怕现在严冶失忆了,他不觉得中原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听后,严冶看着安以墨,问道:“看来我失忆之前,有很多在乎的人和事?”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皱了皱,似乎并不是很喜欢理会这些事情,他现在只想潇洒的过日子。
虽然,漠地的气候对他来说确实不太喜欢,而且又燥热,但是,安宁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安以墨抿了抿嘴,说道:“那你不清楚,我告诉你吧!”
“你说!”
“中原的竹香阁,是你严家最为重要的主心骨,你有一个你疼爱的妹妹,还有一个你一生都不想剥舍的人!”
听后,严冶皱了皱眉头,他道:“你说的那个不想剥舍的人,是你的兄长,我的知己对么?”
安以墨点头,“他是安之辞!”
“我知道,你和我说过!”严冶看着安以墨,顿时笑了起来。
“这个叫安之辞的人,我现在越来越好奇,我当年为何会对他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