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的声音响起,岳翎尴尬的推开了肖煜,转身开始整理被肖煜抱乱的头发,而怀里的温暖骤然消失,肖煜看着罪魁祸首的锦书,脸才是真的冷的吓人,锦书也知他不合时宜的坏了肖煜的大事,赶紧收了看热闹的心思,忙一步一步的捂着眼睛后退:“殿下,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岳翎听到这话,脸更红了,刚刚她被肖煜抱住的时候,心跳的厉害,一时间也失了神,看到锦书那副我都懂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咳咳,什么事,你说吧”,赶紧出声为自己打了个圆场,锦书后退的步子停住了,乐呵呵的道:“岳小姐,那边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看看了”。
算起来,她们也出来好一会儿了,只怕岳宁也该回去“捉奸在床”了,“好,走吧”岳翎找到了一个台阶下,也赶紧想着溜走,肖煜见她一副受惊的兔子模样,也紧随其后,路过锦书的时候,轻飘飘的留了句“回去再跟你算账”,却听得锦书一身冷意。两个人的身影很快的消失,身后的锦书欲哭无泪:“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比起红梅苑的安静美好,青梅苑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了······
岳宁在园子里消磨了些时间,后来又假惺惺的带着大夫还偶遇到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大帮人到了青梅苑,正好撞见了屋里的一出,那传出的阵阵声音,让不少年轻公子小姐,臊红了脸,在门口踯躅不前,而云楼一听是岳翎突发不适在此休息,再一听屋里的情形,瞬间急红了眼,不顾阻拦就想冲进屋去,倒是被其他人七手八脚的拦了回来。
而北凉帝等人商量完事情,也好巧不巧的找了过来,有人解释了事情的始末,岳林和云斌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尤其岳林经过国恩寺一事后,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今日若是岳翎出了事,就不是丢岳家的面子了,而是丢了整个北凉的面子,估计北凉帝会直接将岳家满门抄斩吧。
想到这,岳林已经一身冷汗,也未搞清楚状况,就率先认起了错:“陛下恕罪,老臣,老臣教女无方,陛下恕罪”,云斌见岳林这么快就认错了,顿时火了:“里面是谁都不知道,你忙什么?”风思月在一旁凉凉的开口:“岳宁小姐都说了,岳大小姐在此休息,屋里除了她还能有谁?某些人表面上看起来风光霁月的,没想到背地里这般不堪”,风澈听到风思月的话,淡淡的提醒道:“思月,闭嘴”。
说实话,风澈也是打心底里敬佩岳翎的风度,到底还是不自觉地维护了起来。云岚见状,反问道:“岳宁,是你众目睽睽之下,故作委屈让翎儿陪你去找岳静的,如今她们两个人呢,岳静如何我们不管,但翎儿若是今天出了事,我云家定要找你讨个说法,而如果翎儿无恙,而你这样致力于败坏她的名声,同样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云岚难得有一次一改温柔模样,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风澈也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这种情况下,敢当众为岳翎辩白,当真是勇气可嘉的女子。
“我,我······”,岳宁惯会察言观色,如今那副眼含盈泪,将落不落的模样,像秋日饱经摧残的小花,可怜却又无助,“左右这倒打一耙的事又不是头一次了,也难怪云小姐有此一问,岳宁小姐还是解释清楚的好”云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暗暗祈祷着,岳翎千万莫要中了圈套,来的一众京中贵胄中,也不乏经历过国恩寺一事的,当时所有人被秦氏母女连累,在泥泞潮湿的寺庙青石板地上,跪着的记忆涌上心头,心中不满再一次被唤醒,也开始有人三三两两的站到了云岚这一边:“就是,岳小姐那般的仙人之资,怎么会行这么龌龊之事,保不齐有人故技重施呢”,听着周围的附和声,岳宁将眼前反对的人在心里问候了个遍,什么时候起,这些人捧着的,不再是她这个京城才女,反而纷纷倒向了岳翎那个乡野长大的丫头。不过这一次,她亲眼看着岳翎倒在屋里,又有岳静看着,谅她插翅也难飞,想想又心安了不少。
岳宁没有回答云岚姐弟的诘问,反而扑通一下跪在了北凉帝一行人面前,声泪俱下的解释:“陛下,各位殿下,公主,小女真的不知发生了何事,说我陷害四妹,真是天大的冤枉阿,父亲,您也不相信女儿么?“说着就爬向了岳林,岳林也是一脸为难,想伸手扶起她,却几次欲言又止,各国的使臣都乖乖的闭嘴,看起了热闹,北凉帝心情不佳,却也只能忍着,”好了,你先去一旁,这事朕自会查明,来人,进屋“,北凉帝很想私下处理掉这碍眼的一幕,可是却又怕难堵悠悠之口,索性脸都丢了,便当众处理了吧。
云斌此时也知拦不下了,默默的和云岚姐弟站到了一起,其他人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侍卫领命,还未进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应声看去,有人欢喜有人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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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殿下:我好不容易终于抱到手了·······
锦书:对不起,殿下,我碍事了
岳翎:哎,你说一句喜欢我,能死么?
不管了,先联手虐渣再说·······
第一天上架,还请小可爱们多多支持哦,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