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快一个月,秦笑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青山村。第二天吃过早饭,她就辞别了秦河夫妇,坐上了李莹然安排的马车。
马车缓缓地穿过繁华的街道,秦笑笑时不时的掀开车窗的帘子看向外面,却始终没有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不禁有些郁闷。
直到马车驶出西城门,正要踏上官道就被人拦了下来。
“鲤哥哥!”秦笑笑打开车门跳下来,欢喜的蹦跶到景珩面前:“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还以为你没消气,不愿意见我呢!”
景珩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脸色依然有些臭:“本公子大人有大量,懒得与你一般见识。”
说罢,他抬了抬手,示意剪刀石头布将一口大箱子抬上了马车。
“这些是什么?别又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吧?”秦笑笑瞥了眼大箱子忍不住问道,她还记得上次来初癸,景珩特意送来一箱子药材和食疗方子的事,可是让她害羞了一阵。
景珩也没有忘记,脸色微微一红,故作平常的说道:“一些补品,给秦爷爷秦奶奶还有你爹娘补身子用。”
以前逢年过节他没少往秦家送东西,但是大多送给秦笑笑,其他人是捎带,这次特意送秦老爷子等人补品倒是头一回。
“谢谢鲤哥哥,我替爷爷奶奶和爹娘收下了。”秦笑笑心大没做察觉出其中的不同,笑嘻嘻的说道:“过几天我家宴客,鲤哥哥要来呀,爷爷奶奶他们一定很高兴!”
大宝中了举人是件天大的喜事,秦老爷子激动之下,在喜报传回秦家的当天就翻起老黄历,亲自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办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这日子定在了十月初八,本来九月二十二也是个好日子,奈何秦笑笑和秦河要参加秋猎不能回去,只能把日子往后推一推。
“刚休了半个月,国子监不会再给假,那天不一定能去。”景珩没有立即答应,微皱着眉道明了缘由。
身后的剪刀石头布听罢,一个个眼角直抽。
只要您开口,国子监敢不给假?想让笑笑姑娘哄您去就直说,何必找这种烂借口。
“这样啊……”秦笑笑却是信以为真,失望过后又打起精神说道:“没关系,学业更重要,等鲤哥哥休假再来我家玩也不迟。”
景珩不防给自己挖了个坑,然而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好意思收回来,只恨恨的捏了捏她的脸:“蠢!”
秦笑笑被捏的脸疼,幽怨的看着他,直把景珩看的不好意思,自觉地收回手。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景珩催促道:“你该走了。”
这副不耐烦的模样,弄的好像秦笑笑缠着他不走一样。
“是该走了,鲤哥哥也快回去吧,免得迟到挨夫子的骂。”秦笑笑没有计较他的态度,摆摆手转身上了马车。
景珩应了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动,目送马车驶到官道上,慢悠悠的走远了。
马车里的秦笑笑似有所觉,脑袋探出车窗向后看,见景珩一行还在,心里不禁暖暖的,朝着已经看不清面容的景珩挥了挥手。
景珩也不自觉的举起手挥了挥手,直到看不见秦笑笑的脑瓜了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