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京城这段日子,他把墨麒队带得有声有色,陛下都夸赞他好几回了。”
萧姵冲天庆帝做了个鬼脸:“我听大姐姐的,在家中休息十天半个月后再去给姐夫当差。”
天庆帝无奈地看着她:“朕真是怕了你了,既如此便好好歇着吧。只是千万别忘记,你的及笄礼可是很快就到了,你自个儿也得做好准备。
别到时候啥规矩都不懂,把朕和你大姐姐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萧姵嘿嘿笑道:“姐夫放心,我一定好好学规矩,只是”
天庆帝对萧姮道:“你瞧瞧,你瞧瞧,这就叫做蹬鼻子上脸,学个规矩还要附带条件!”
萧姵分辩道:“我才没有附带条件,就是有件事儿想求姐夫。”
天庆帝挑眉:“小九几时学会这般客气了,说来听听是什么事?”
“我就是想问一问,梁若儒现下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你怎的突然想起他来了?”
萧姵把梁若儒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他对我提起过一位毁了容的大魏男子。此次我在弱水城,又听锦国的湘东公主姬拂冰提起永王一派的余孽,所以想再去问一问他。”
天庆帝沉吟了片刻才道:“梁若儒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你想见他尽管去,待会儿朕就让人去刑部姚尚书那边知会一声。”
“多谢姐夫。”
得到了天庆帝的允准,萧姵暗暗松了口气。
她本以为这件事要费点心思,甚至连撒泼打滚儿的招数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么容易便达到了目的。
以梁若儒的脾性,只要他不愿意说,即便是严刑拷打也未必能问出半个字。
她既然允诺了普蓝保证二人平安,就必须想办法先与他们见上一面。
天庆帝拧着眉头道:“朕倒是听姚尚书说过几回,那梁若儒自从进了刑部大牢后便一个字也不肯说。
没想到小九竟能与他说上话这样好了,审问他的事情就交由你负责,务必从他嘴里问出那毁容男子的身份。”
萧姵站起身行了个大礼:“小九一定会认真办差,绝不辜负姐夫的期望。”
萧姮噗哧笑道:“瞧你这一板一眼的模样,还真把自个儿当刑部的官员了?”
天庆帝道:“阿姮可莫要小瞧了她,刑部官员们办不了的差事,说不定小九还真能给朕办成了。”
郡公府中,桓家兄弟也正在谈论梁若儒。
经过一个多月的追捕,郡公府的地牢中已经关押了十数名流云国的细作。
桓郁听桓际介绍了那些细作的情况,拧着眉道:“你把他们关押在府里做甚?万一走漏了风声,难免招人怀疑。”
桓际道:“哥放心,我才没有那么傻呢。抓住第一名细作时我就已经禀报陛下了。
陛下听闻细作是前来营救梁若儒的,便让我将他们关押在府中仔细审问,等审问出结果后禀报他即可。”
桓郁没有说话,弯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陛下之所以没有把这些细作也关进刑部大牢,无非是担心他们与梁若儒互通有无。
关押在桓家他们同样无法逃脱,还彻底阻隔了他们与梁若儒的来往。
不得不说,陛下还是很有心机的。
“哥?”桓际轻唤了一声。
“既是陛下的吩咐,你照着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