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人正是阿良,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他大吃了一惊:“二公子”
与此同时,他看见桓郁身后的萧姵,下巴险些都掉了。
这对小夫妻怎么回事儿?
洞房花烛夜穿着夜行衣在外溜达,真是闻所未闻!
桓郁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进屋。”
“哦哦”阿良收回下巴,侧身把两人让了进去。
走进正房,立刻就有三个与阿良一样装扮的人迎了上来。
三人给桓郁和萧姵行过礼,这才道:“二公子,您这是”
桓郁摆摆手:“方才接到消息说匪首已经被你们拿住了,所以我和郡主一起来瞧瞧。”
其中一人抱了抱拳:“请二公子和郡主稍待,末将这就去把人带来。”
桓郁点点头,和萧姵一起坐了下来。
阿良赶紧吩咐下人上热茶。
桓郁询问了他一些那匪首的情况。
阿良道:“那人因为箭伤复发,所以来郡府求医,结果被咱们的人给盯上了。”
萧姵好奇道:“阿良哥,凭借一处箭伤,你们是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
阿良笑道:“这都是您的功劳,那匪首的箭伤在腋下,且伤处极深。虽然他精心调养了好几日,那箭伤却一直不见愈合。
他去的那医馆是咱们军中一位军医家里的生意,郎中见他伤的位置太过特殊,便把消息传到了属下这里。
属下早已听闻那日郡主射中了一名匪首的腋下,因此断定此人必是那人无疑。”
萧姵笑道:“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了,我那天本来是想射他的胳膊,结果他自己只顾着躲前两支箭,反倒是被射中了腋下。”
桓郁笑道:“如果射中的是胳膊,咱们倒是不好怀疑他了。”
三人正说笑,就见那匪首被人押了进来。
因为相隔的时间并不长,萧姵依稀还记得他的模样。
只不过短短数日间,这人却瘦得有些脱相,精神萎靡脸色苍白,哪里还有那一日与曹节厮杀时的狠劲儿。
护卫们在他腿弯踢了一脚,那匪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还记得我么?”萧姵冷声道。
那匪首眼中泛着凶光:“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不会把你给忘了!”
“是么?只可惜你等不到那一日,因为你自己很快就要化成灰了。”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桓郁扯了扯嘴角。
这厮真是
小九的孙子,岂不就是自己的孙子?
他们的孙子如果是这副德行,索性还是别生了。
萧姵呵呵笑道:“哎呦喂,本郡主今日才刚成婚,孙子就这么大了啊?”
“你”那匪首气得身子晃了晃。
萧姵突然变了脸:“嘴巴倒是挺硬,只可惜骨头却是烂泥糊的!
你要真是条好汉,又岂会因为一点小伤就进城寻医?”
那匪首身子晃得更厉害了。
谁他娘的规定,好汉就不能寻医问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