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痛得哭出来。
苏怡看她可怜,凑上去安慰几句。
安夏哭得更厉害了。
傍晚,安夏终于从严重蛰伤中恢复过来,全身涂了药膏,穿上长袖长裤,戴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回到沙滩。
苏怡和席铭正在准备烧烤。
工作人员为他们支好烧烤架,鸡翅、五花肉、玉米等烧烤常用菜也都涂了油搁在架子上滋滋作响。
苏怡和席铭坐在烧烤架附近的躺椅上,喝冰水,吃冰西瓜,凉风习习,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咸鱼堡更是乐得连从不离身的笔记本都忘记,眼巴巴地看着飘香的烧烤架。
唯独安夏因为被水母蛰伤,整个人都头顶乌云,无法感受到大家的快乐,更不可能加入他们。
不过苏怡根本不理她。
吃喝一通后,她来到海边,兴致勃勃地踩着海水,冷不防
“哎呀!”
一声惊叫后,她从沙滩中挖出一只大青蟹,笑着提给厨师:“师傅!麻烦你给我们加个餐!”
“好啊!”
厨师乐颠颠地从美女手中接过张牙舞爪的青蟹,借着烤蟹的机会不时地和苏怡搭讪。
苏怡看出厨师对自己有意思,却也不说穿,风趣地说笑着,接过烤好的青蟹,走到席铭身边:“喂!你再不加把劲,你老婆就要被人挖走了。”
“哦。”
席铭一如既往的懒洋洋,却在苏怡吃青蟹的时候冷不防抢走一个蟹钳子。
苏怡:“”
好气哦!
席铭却笑得很开心。
在夕阳和海风的衬托下,他的眼睛闪着心醉的温柔。
苏怡脸红了。
落荒而逃的她没走几步就遇上了安夏。
安夏拦住她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江婉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事?”
“我”
安夏看了眼不远处正和咸鱼堡排排坐吃烧烤的席铭,正色说:“席铭,我势在必得。”
苏怡:“好啊。”
安夏愣住:“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
苏怡笑了笑:“我也没有开玩笑。”
“那你”
苏怡微笑,说:“男人要想偷腥,就算把他用链条拴在铁笼里也一样关不住,与其严防死守,不如大大方方公平竞争。反正我和他也没多少感情,不过是搭伙过日子,你要能挖走,我还可以在离婚的时候多分些财产呢。”
安夏:“”
苏怡:“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没什么!”
安夏慌乱地说着。
她很意外。
她原以为江婉儿不和席铭离婚是因为江婉儿内心深爱着席铭,现在才知道这女人居然是
苏怡看安夏抿嘴,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打乱了重生拜金女的计划,笑着说:“看你的样子,莫非不信我?”
“不!我只是太意外!你居然能舍得”
“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什么舍不得的”
苏怡潇洒的说着,转身却看到席铭就在身后。
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