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鹅毛的大雪,飘落在了赢都的大街小巷。
这是冬天的雪。
没有六月雪来的震撼,但,这下雪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主动的出门了看天。
朝中的大臣几乎都已经是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夜。
这一夜,有许多朝中的老臣,自发的到了这空空荡荡的丞相府上来。
李尚着了白丧,为李书披麻。
“长兄孙李氏牌位,张嫂孙窈窕。”
李尚按照李书的嘱托,做了他叫做的事情。
后,李尚在李书府邸上的消息传开了,顿时炸了锅。
许多朝中重臣,从床上起来,连忙的穿上了白,带着礼品,来李书丞相府邸吊唁。
这一夜,雪很大。
李尚在李书的坟前守了一夜。
他也不知是怎得了,就是非常的感性了,明明,不至于和这个李书关系那么好。
他却是眼睛红了一夜。
就如,眼前的故人,真的是自己的亲人一般。
李尚跪的一夜,换来了不少尊礼的好名声。
“你真是会算计啊,时时刻刻的算计,死也算计别人一下。”
李尚知道,李书的死,是朝堂之上真正归心于他的一个开始。
而他的所作所为,便是等于关系着李书他旧部和其李尚的关系。
尽管,李书丞相府邸已经是没有一个下人了,只要新丞相李书在这里,这里也绝对会是门庭若市,无比的盛大。
李尚的孝命,会大大的提高其在朝里的公信力。
算是对白天的行为的一个思想控制加深。
完善李尚在百官中的印象,不仅是一个阴谋家,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兄长啊兄长,你用你的一切,成就了我,这又是何必呢?放心,我答应你,必踏平楚国!”
李尚的心思更加的坚定了。
呼延庆艳站在后面的亭子里,站了一夜。
通过这么几天的基础,她真感觉李尚是个奇怪的人。
有的时候,狠得像一头狼,又有的时候,身上便是温情,真是叫人看不出来他哪时候是真的性情。
天快要亮了的时候。
李尚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去参与早朝。
这次,李尚去的很早。
李尚却是发现,众人到的更早。
今日的早朝上,少了很多人,那些都是御史台的亲信。
朝堂上,李尚站在了上面过堂上设立的摄政的位子边上。
呼延庆艳站在李尚的一旁,跟个忠心的保镖一样。
现在,几乎是已经没有人再回来质疑李尚了。
朝堂上的风口已经是彻底被统一了。
“叩见丞相大人。”
有太监大喊。
百官朝拜。
众人面面相觑。
大部分都是跪了。
这,李尚是要称皇帝了吗?
大部分的人,都是跪了。
尤其是魏风、温朗、郭譲。
他们现在三人,几乎是新赢国内阁全力的中心了,他们一跪,顿时,几乎所有人都跪了。
只有前面的一排,有几个大头文官,还是站着的。
比如太师,他是懵逼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要跪丞相吗?
接下来,所有人便是看到,李尚也跪下了。
一个黑色牌位,被李尚放到了那摄政王的椅子上。
上面刻有“孙李氏”之名讳。
太师不敢怠慢,连忙是跪下了,大多数人都在昨夜是得到消息了,李书老了。
故此,他们今天特意早来了一些。
李书死了,他们感觉,朝廷肯定是会有大事情发生的。
新丞相的三把火,是该烧起来了。
“起”
太监再行言。
一众人都起来了。
李尚站在堂下与上堂龙椅那边的过堂上,站在那椅子的前面。
“今日起,我赢国推行大科举制,分为文科是武科,选拔御史台官员,文科由太师负责,武科选拔最高封位镇国大将军,由太尉直接负责,我赢国下辖所有城池郡县、藩王封土,皆可派人参加科举,凡其地中者,大大有赏。”
“臣,太师,领命。”
“臣,魏风,领命。”
太师与魏风连忙出前,表示领命。
李尚微微点头,接着说道:“现在起,赢国大军兵权恢复进入我赢国太尉之手,太尉,来接虎符。”
魏风震撼。
台下人都是震撼莫名。
李尚竟然是要将虎符给交出去?要知道,大营里的兵马可是只认虎符不认人的。
“微臣,不敢。”
魏风惊骇。
他以为这还是李尚对于他的考验,他可是万万不敢反了。
李尚,太恐怖了。
不仅是是其计谋,还有其本身的实力。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去怀疑李书的眼光和呼延家认可以及李尚的实力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李尚可以为赢国而死,但那绝不是什么狗屁的就义,我可以死在战场上,但绝不会死在拖鞋上。太尉大人,上前接虎符。”李尚再道。
“是。”
魏风闻言,重重的抱拳。
他上前,李尚一挥手,有太监奉着一盘子虎符上前。
那是赢国上下所有的虎符。
魏风以前主管兵部,自是认识知道这些东西的。
一观之后,一股对李尚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微臣魏风,绝对不会让丞相大人失望的。”
魏风单膝跪地再行礼,他接过了这盘子虎符,有了它们,他这个太尉,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太尉了,腰杆子硬起来的太尉了。
“吏部尚书温朗,暂代御史大夫之职,赐天子剑,可先斩后奏,监察天下百官。”
李尚的话语不停,接着是对温朗的封赏。
还有我的份儿?
温朗大惊,他连忙的谢恩。
暂代御史大夫,肯定会让有些人不服的,可有了那天子剑,可就不一样了。
那是权力的象征,有谁脑袋多,不怕砍的?
这样的话,那他即使现在是个暂代的,手中的权力,却是不比当初的葛仲小的。
天子剑,那可是天子剑啊。
是啊,那便是御书房的那把天子剑,李尚将他请出来的,想让他儿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