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尔。
“须要?”也许是须要的异样被沈朝野察觉,她翻手扶住了须要的双手,见其额头冷汗涔涔,整张脸惨白的很,那嘴唇都快被她的贝齿咬破。
“你受伤了,是她伤的你。”沈朝野的这句话不是疑问,还是肯定,在场的人中能伤须要如此的,也就只有那个来势不善的满星了。
沈朝野悠然闲哉看好戏之色瞬间褪去,眉目间渐渐染上了细碎的寒光。
转过头,黝黑双眸微微眯起,危险从而溢出,“姑娘为何无故伤人。”缓慢的语调里带上了片片冰霜。
她可不管这女子与缙玄清是否沾亲带故,也不管这女子是否是天生骄横无礼,但若是伤了她的人,她不会顾忌任何一人的僧面还是佛面,都让她给个交代。
哪怕她不会武功,又如何?
“无故?我缙满星做事从来有理有据,为何伤她,你比我清楚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对。”
谁料缙满星冷笑一声,纱帽下的轮廓线条阴冷不已。她方才击伤须要时,顺带试探了一下马车里的人,不出她所料,师兄果真在马车里。
但令她意料之外的是,沈朝野竟然没有半丝内息,这么低级的招式都得靠师兄救她。如此看来,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她何德何能攀上师兄,又如何配与她们打交道!
最令她羡嫉的是,这两年来,她能见师兄的次数都不多,这个沈朝野倒是有能耐,竟能与师兄朝夕相对,这段时间都能比得上她和师兄之间的了。
但满星若是知道她最亲爱的师兄,跟沈朝野同眠过一张chuang了,不知得有多癫狂。
须要诧异,缙满星,同门之下,她竟与缙玄清同姓,难不成她与缙玄清有点血缘关系?
沈朝野睨了一眼面色森冷的缙玄清,淡漠问了一句,“你亲妹?”
“她与我没关系。”
缙玄清果断的吐出几个字,只是眼底的冷色倒是更甚了一些,他缙玄清的妹妹不是谁想当,就能当得了的。倒是这缙满星,几年不见,倒是愈发的乖张了。
若是早知今日如此,当初他便……
沈朝野也是随口一问,无论缙满星是否与缙玄清有血缘关系,她都不会心慈手软。
“可别赶着澄清关系,不管如何她唤你一声师兄,如今你的师妹伤我的人,还污蔑我与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想知道你是作何感想的,但别告诉我,这几日的交情你给我上了一堂‘白眼狼’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