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殷梓琬的冤魂真的回来了?”
但是他不明白的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甄光远没有再来找过他?
两人转过身,但却没有回位子上,而是静默如同死水般的看着姜老,等同默认。
姜老一下子有些泄气,神情耷聋着,瓮声瓮气道:“回来吧,只要你们等救我一命,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沈朝野和缙玄清这才折回,重新走到凳子旁坐下,与姜老面对面。
“所有,一个字都别想瞒着。”缙玄清冷漠口吻道。
姜老叹了一口气,眼神都灰暗了许多。
只听他道:“你们想的没错,殷梓琬的确不是死于洪水。但你们也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可没有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是甄光远,一个多月前亲自找上门,说他杀了殷梓琬,问我会不会影响他的运势。那毋庸置疑啊!殷梓琬就等同给甄光远挡风挡雨遮阴的一棵参天大树,如今他把整棵树都给拔了,哪里还能有好处。”
“然后他又问我该怎么办,我起初是拒绝的,毕竟这种涉及人命的事,我可没那个肥胆。”姜老这句话说的也是实话。
他当时一听甄光远身上背了人命,还是他以前的枕边人,他吓都要吓死了,哪里还顾得上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废话,肯定是命啊。
沈朝野眯着双眼,事情绝对不简单,肯定不止姜老说的这些。
姜老随之抬头瞧了一眼,又跌入了缙玄清冰寒如潭水的眸子里,心下惊骇,无形之中有一股强大的气压向他逼来,压得他没法好好喘气了都。
只好将后面的事也说了出来,“但谁知道甄光远这个人疯了一样的逼迫我为他做事,不然他不好过也不会让我安然活在这世上的!我怕死啊,所以我就把我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个法子告诉了他,他这才放过了我。”
可他也有难言之隐啊,如果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他也不想这么做的,毕竟他已经损了阳德,如今又损了阴德。
“什么法子?”沈朝野问,她想到了方才他们在殷梓琬住处所看到的棺材形状房屋,还有奇怪隔的老远的墓碑。
缙玄清说过,这一切布局的根本不合理,常人若是祭祀一个人,是不会这样做的。她想,也许姜老告诉甄光远的法子,就是他们所看到的那一幕。
姜老这次很快就回答上来,“我看书上记载,如果一个运势极好的人死后,还想让它为己所用的话,可以采取风水构造压制那人的魂魄,把她困在自己的名下,生生世世供养造福子孙后代……”
说着,姜老的神情有些羞愧,当时他还没觉得这个法子有什么问题,可如今他亲口告诉沈朝野他们,倒是觉得这法子真残忍。
不对,是殷梓琬真惨,活着的时候被甄光远利用,就连死了也不能去投胎,一直都要这么为甄光远造福子孙。
哎,说多了自己也有原因,要不是当初自己的一念之差,也就不会导致如今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