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上前拉着时酒的手腕,往外走,动作稍许粗鲁,但还算说得过去,在别人看来,就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要找的人,动作急切。
时酒出去之前,回头瞧了一眼木知遇。
木知遇看到的是时酒的不情愿,想到她满身的伤痕,再想想墨离的性子,不免有些担心,但也只是担心而已。
时酒最真实的内心:你好歹也算是一个王爷,就这么轻易让墨离这狗东西把人在面前带走了,你的原则呢?
没原则·木知遇就眼睁睁地我瞒看着擅闯他宅子的墨离,拉着时酒走了。
一直到回到离王府,时酒都没敢说一句话,任由墨离拉着,把“失忆”牢记在心里。
回到离王府,墨离拉着时酒直奔时酒是破败小院子,力度很大地就把时酒扔在了榻上,一只手握着时酒纤细的手腕,举到了头顶。
看着时酒,目光凶狠,在时酒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白皙的脖子上面,马上出现了伤口,一点温热的液体留了出来。
时酒吃痛叫了一声,墨离撑在时酒的上方,俯身在伤口上舔了舔,没错,就是舔。
鸽子:看宿主那生无可恋的样子,求她的心理阴影面积。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一点血,那是时酒的血,眼神似乎都闪着幽光。
时酒的眼中闪着星星点点,是眼泪,努力挤出来的眼泪。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哭,她心疼自己的血,她还想把这狗东西好好打一顿。
墨离轻笑一声,眼神轻蔑,高高在上,看时酒的时候,仿佛再看匍匐在他脚下的一只蝼蚁。
“呵,你敢逃跑?胆子变大了?”
时酒委屈地咬唇,想说话,但是没说出来,和西琳长得有几分像的面容让他无所适从,一下子起了身。
理顺了自己的衣袍,背对着时酒,态度冷酷似寒冬,像极了白嫖的客人。
“你……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侧……侧妃吗?那你为什么凶我?”
矫揉造作的声音,她自己都快听吐了,但是她忍住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柔软脆弱的声音,让墨离眼神一变,转身又压住了时酒,禁锢着她,灼热的呼吸把时酒逼得退无可退。
时酒现在只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哪知道墨离这么禁不起示弱,表演过头了,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被墨离的动作吓到了,时酒抽抽搭搭的,开始啜泣,就跟水做的一样,眼泪嘛,挤一挤总会有的。
“是……是不是……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带我回家……就是……就是这样的吗?你……你骗我………”
时酒的每一声,都落在了他的心坎上,他太喜欢时酒是这声音,尤其是夹杂着五分痛苦,五分愉悦的那种。
时酒:玛德,我似乎从他眼睛里面看到了黄色的废料?不合逻辑啊,难道他现在不应该抱着她哄吗?
低头去吻时酒的脸颊,时酒察觉到他的意图,立马偏头,湿热的感觉落在了她的侧脸。
“啊!!!不要打我!我错了!!别打我!”
时酒的力气一下子变得很大,在墨离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直接推摔下了榻,头撞到地上,磕了一个结结实实的。
爬起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阴云密布,看向时酒是眼神是真的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