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走进来,一把把凉凉拎了起来,看向时酒,气压很低。
时酒耸了耸肩膀,对于本性暴露这件事,不是很在意。
“王爷安好!”凉凉站稳,顶着肿了一边的脸,恭恭敬敬地行礼,楚楚可怜的模样,学了时酒当初十足。
这也是墨离会宠幸她的原因。
没错,她就是时酒不在的那一个月,被墨离宠爱着的妾。
时酒看着她的样子,不免觉得有点恶心,毕竟她当初被自己矫揉造作的样子恶心了个十足,没想到这样都还有人学习,失敬失敬。
然后还觉得有点可笑,当初的时酒被当做西琳的替身,然后现在的凉凉又被当做她时酒的替身。墨离的爱好真特殊。
想到这里,时酒低头浅笑,那一低头的美丽,让墨离想要保存下来。
“你出去。”墨离冷淡地对着凉凉,对她没有一点心疼,他更想要的,是凉凉永远消失在时酒的眼前。
凉凉心有不甘,却不能说什么,只能出去,留下他们两个共处一室。
墨离走到的面前,撩起一缕她的发,放在鼻尖轻嗅,看她冷若冰霜的样子,竟然还会觉得心动。
那个柔软时酒的时酒他喜爱,这个冷若冰霜的时酒他也觉得喜爱,所以呢,他不会放手的。
“本王赐你一个新名字,温暖,如何?”
时酒暗自掐自己的手心,告诫自己不要动杀念,要好好完成任务,也要乖一点。
“若是王爷无趣,不如多读读道德经。”
墨离放开她的发,垂眸间逼迫自己掩去神色,拉起她的手,把她牵着往外走。边走边说,温柔得不成样子,
“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乐得。本王为你准备了惊喜。”
时酒没有挣脱他的手,安安静静地被他拉着走,走到了原来她居住的那个破院子。
原本的萧瑟与荒凉,被满院子红艳的玫瑰所替代,红得太高调,太狂野了,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墨离轻握她的手心,“这是西域最新进贡的名为玫瑰的花,喜欢吗?”
时酒嘴角一边勾起,冷笑,“你在这里囚禁折磨了我一百八十五日,骗我三十八日,现在种上玫瑰,是准备掩盖那不堪的过去吗?”
话音一落,墨离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靠近他,呼吸交缠。
“时酒,你最好识相一点,再说一遍,你喜欢吗?”
他的手冰凉,冰凉得像是滑腻的毒舌一样,那股子冰凉缠绕着时酒的脖子,蠢蠢欲动。
他不敢看温柔的眼睛,那个眼神会狠狠地刺痛他,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梦魇之中,陷入无边无际的寒冷中。
啧,还是那么喜欢逼迫别人,一点都不可爱。
“不喜欢。”
怎么办?最讨厌这种被逼迫的时候了,要不趁着鸽子不在,直接做掉?
可是那只蠢鸽子是个小垃圾,等级太低,无法自保,她大不了就是无限重来,但是蠢鸽子不行……
“王爷!”
一声王爷打破他们之间诡谲的氛围,墨离并未松手,偏过头冷笑,
“本王怎么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救回来的人呢?”
------题外话------
墨离:你怎么能不爱我了?怎么能?
酒酒:我从来没爱过你啊。
墨离:我杀了你。
杨杨抬手就是一巴掌,提脚就是一jio:在特么瞎说,劳资把你头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