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这就完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不对,时酒是怎么知道它带过其他的宿主的?
【宿】
【再说话我下次就吃烤乳鸽】
凶巴巴地说了一句之后,时酒就睡了过去。
鸽子:我好委屈,宿主她凶我。
亿元。
这是时酒第一次正式以董事的身份坐在这里。
没办法,谁让现在大多数股权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呢?
而且,季时秦现在不在公司,不管她做什么,季时秦都管不着。
比如现在。
时酒靠在座椅上,两只手搭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底下的人,这个公司的各种经理。
“我记得上次会议决定用的方案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个,你们是有意见吗?”
“董事长,那个方案对公司实在是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季总要求我们按照他给的方案做。”
“现在他是董事长还是我是?”
说话的那个人一下子就说不出来了,人都坐在这里了,大家又不是没有眼睛。
时酒笑笑,对他们说,
“你们就做吧,该有的工资不会少你们的。”
这么好说话?
底下的一帮人忽然就觉得时酒真的好棒。
不到一天,公司里很多人都说新来的董事长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而此时,这个“平易近人”的人,正在季时秦的办公室里面看来看去。
总觉得看哪里都不顺眼,大概是因为这是季时秦的办公室。
“时总,有你的电话。”
时酒这才舍得放弃吐槽季时秦不存在的品味,接了电话。
“你特么给劳资滚出去,那是劳资的办公室!”
这是一声来自季时秦的愤怒的吼声,就算是隔着电话,时酒都能感受得到机季时秦旺盛的怒气。
时酒把电话拿远了一点,轻笑道:
“别生气啊,你身体不好,不能随便生气,知道吗?”
知道你个锤子!
季时秦忍着把手机砸了的冲动,恶狠狠地警告时酒:
“十分钟之内,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去!”
属下告诉他,他的办公室被时酒侵占的时候,他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灭了时酒!
时酒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心结。
时酒只要存在着,他心中的郁结就越来越严重。
恨得牙痒痒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晃来晃去,自己却抓不到,打不到。
“那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把你推下水的吗?那么多年来,你那帮没用的属下,怕是没多少希望找到了。”
对方忽然沉默了,不接话。
一阵沉默,时酒也没有挂电话,很有耐心地等着。
“你想要什么?能给的我都给。”
季时秦的手捏着电话,捏得紧紧的,说出这一句话,用了他很大的力气。
这一辈子,他真的没有这样被逼妥协过。
从来都是他逼别人妥协的。
“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我可以给的。”
“呵。”时酒轻笑着,这声音让季时秦的心也跟着颤抖着。
他可以想象得到,电话的另一端,时酒是什么样的表情。
等待是时酒回答的这一段时间,竟会如此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