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也不是不想生气,实在是有点困,又不想听他说屁话,就睡了。
………
白月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念叨着“孩子,孩子。”
谁敢上去拉她,她就咬谁。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她又握紧拳头,疯狂地用手锤自己的肚子,说着“狗屁的孩子,你去死吧!”这一类恶毒的话。
她的手没劲,锤着也没有力,但是她还是疯狂地锤着,好似里面真的有个孩子,她要锤掉一样。
“师妹!”
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快得其他人都以为出现了幻觉。
卫凌的手拽着白月,阻止了她捶打的动作。
随后把人抱上了榻,按住她的肩膀。
“师妹,我是师兄。”
看着小师妹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多少有点难受,毕竟没有遇到复复之前,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师妹。
小师妹身体不好,都是因为以前救过他一命,奋不顾身地救过他。
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他这样,他对她好也是应当的。
听到“师兄”这两个字,白月镇定了下来,一直看着卫凌。
忽地很激动,叫喊着,
“师兄,时酒是装傻!她挑断了我的手筋!你要帮教训她!师兄!师兄!”
“师兄,你一定要帮我,时酒那个贱人,挑断了我的手筋!”
喊着喊着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师兄在呢!”
卫凌小心地怕打着她的肩膀,听到“时酒”这个名字,眼底浮现难以散去的阴郁与狠辣。
他的手下找了好久的人,很多日子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人就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不见一点踪影。
若不是那些屈辱不堪的日子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面,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象。
时酒,她到底会去了哪里呢?
哭着哭着,白月终于安静了下来,还是有点疯癫,只有在提到时酒的时候,才会稍微清醒一下。
大抵真的是恨时酒恨得太深了。
等到人睡着了之后,天已经黑了,还未来得及吃饭,卫凌又得赶紧回去哄小姑娘。
在白月这儿待的时间太久了,小姑娘该生气了。
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被窝的时候,时酒差点没忍住,把他的手给掰断。
“小师妹已经清醒了些许,我们的婚事,定在下月初一如何?”
卫凌兴致勃勃,搂着时酒,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幸福。
时酒才清醒,睡意朦胧,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我们的婚事?我同意了吗?”
这声音,听得卫凌心念一动,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姑娘,长得也没那么好看,只是一般的姿色,但是只是她一句话,就可以勾得他心痒痒。
为了不吓到小姑娘,他这么久了,连亲都没亲过,此刻看着小姑娘,那些有过的想法,藤蔓似的疯长,缠绕。
难耐地吞了一口口水,呼吸都变重了许多。
搂着小姑娘腰的手,慢慢往下移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想进一步,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