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清楚了当前的情况,时酒一只手拎着一个人。
一男一女,不正是在地下室门口揍他们的人吗?
灯打开了,时酒才松开了手,坐回了座位上。
女人很委屈,瞪了瞪时酒,
“你干嘛?”
时酒扶额,“我还在,你们关什么灯?”
她看着这一整个大厅的红色,也觉得有点惊悚,看久了心脏不好。
“哦,那我以后注意着点,先把你弄走再说。”
男人也瞪了时酒一眼,觉得她坏了他们的事情。
欧阳敏还在哭,男人被吵得烦了,踹了慕斯一脚,把她踹飞出去好远,恶狠狠地凶欧阳敏,
“你能别哭了吗?哭了那么久,还没哭够吗?”
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欧阳敏哭了这么久,也没有喊缺水或是口渴。
“你客气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莫小小护小鸡崽似的护着欧阳敏,回怼,“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哭啊!听别人哭,你自己不会,就叽叽喳喳的!”
“说什么呢?小心我弄死你!”女人也学着莫小小的动作,护着男人。
虽然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她就是好奇而已。
“你们来干嘛的?”
历枫澜声音清冷,浇灭四个人之间熊熊燃烧的怒火。
然后四个人同时朝着历枫澜吼:“关你什么事?”
时酒笑了出来,历枫澜也跟着笑,时酒就不笑了。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
往后一躺,双手搭在扶手上,那蔑视全场的眼神,气场全开。
四个人干巴巴地,也不敢吼出来。
男人和女人指着地上躺着的李成飞,
“这人断气了,要拉去和我们一起挂在天花板上。”
“断气了?不会吧?不是应该还活着吗?”欧阳敏惊呼出声,又赢得了男人的一个白眼。
莫小小看着死猪一样的李成飞,抿唇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斯听到这人挂了的时候,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她离游戏胜利又进了一步。
总之谁也没有说话,高兴或是讶异,都是暗自的。
一男一女抬着李成飞,跟时酒说了拜拜,要出去,被历枫澜伸出拦住了。
俩人把李成飞摔在地上,和历枫澜对峙,
“这么了?你有事儿?”
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时酒,看她赞同地点头,他们就有气势多了,横眉冷对,很不好相处的架势。
历枫澜没有放过两人的小动作,知道他们是在看管家。
“在地下室,你们不是说过,我认识的人开了门,你们会帮我出去,去后面那个小房子。也没过多久,你们不会忘记了吧?”
笑意不达眼底,冷意蔓延,女人尴尬地笑了两声,用手拐了拐男人,
“我们是最讲信用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是不是?”
男人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自己到底要被这个不靠谱的小伙伴才可以罢休?
耐住性子,他对着历枫澜假笑,
“谁答应你的,那就去找谁吧,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