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冷清地看向面前的护士,
“我不输血了,针孔拿开。”
“这怎么能行呢?那位需要很多的血液!这才200,差得很远!”
年轻的护士不满地看着时酒,沈医生吩咐了的,要多少就抽多少,只要人不死就行。
“我说,终止抽血!”
时酒冷咧的眼神看着护士,阴戾狠辣,苍白的脸色,浓重的黑眼圈,把她衬得形同鬼魅。
护士被吓了一跳,这个女人的眼神好可怕,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时酒摘了针管,站起了身,瞥了她一眼,宛如煞神,“你敢尖叫,我拔了你的舌头。”
护士害怕地跌倒在地上,双手捂住嘴,眼眶挂满了泪水,不敢吭声。
时酒径朝着沈佳佳的病房走过去,嘴角带笑,眼神冷漠得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沈穆理正在楼道里面打电话,听到声响,回头,什么也没看到,就转身回去继续打电话了。
沈佳佳的病房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靠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十分享受。
时酒抬手看了一眼右手,手指骨碎裂,没有及时地医治,现在已经不能使力,她失去了做医生的资格了。
手腕上有很多伤痕,新旧交替,在白皙地皮肤上触目惊心。
啧,她救了她,她却害得她父母双亡,入狱7年,还变成她的血库。
是锤爆狗头好呢?还是弄得终身残疾好呢?
眼神暗了暗,左手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沈佳佳听到动静,看向门口,看到时时酒的时候,露出嫌恶的表情,
“呵,你出来了?劳改犯!”
要不是这个女人,丝娅姐怎么会背井离乡呢?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她活该!
时酒慢慢走近,嘴角带着淡笑。
“危险来临之前,人们总是不知道。但当知道了之后,就会在惊慌中死去。”
沈佳佳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时酒,嘲讽道:
“你有病吧?是想吓我吗?只可惜你还没有吓到我,我哥就会教训你一顿!”
时酒走到了她的面前,倾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小声点。”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哥就在外面,我一叫他就会进来!”
沈佳佳觉得时酒的眼神有点可怕,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往后退,但是没有退的地方。
时酒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到了骨子里面,脸上也是笑着的,“我要讨债。”
抢过她手里的蛋糕,右手放在她的脖子上面,手臂用力把她按在墙上。
左手拿着蛋糕,拍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