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见面应该是吕小布与杜蔷薇进行深度交流。

然而，却是成了莫甘娜在发表演说。

莫甘娜很会说，用九句真话，来掩盖或是美化一句谎言，并且充满了煽动性。

恶魔文明与死歌书院合作了一两万年。

又或者说，还没有恶魔文明之前，卡尔与当时还叫凉冰的莫甘娜就已经展开合作。

直至凉冰成为了莫甘娜，恶魔文明诞生在已知宇宙，死歌书院一直都是恶魔文明最大的赞助方。

不然的话，一直在逃亡的恶魔文明哪来的战争资源，又怎么一次次地去复活战死的战士？

“我与卡尔的合作到凯莎被摧毁就终止了。”莫甘娜像是在讥讽什么似得笑了笑，说道：“我是为了自由与堕落秩序，卡尔只想研究虚空理论。我们合作的基础已经不在，甚至产生了不可弥合的矛盾。”

杜蔷薇所知的事情很有限，不知道莫甘娜在讲什么。

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恩怨情仇的吕小布则能听明白。

“天渣的再一次出现与卡尔离不开关系。”莫甘娜变得有些烦躁，说道：“我甚至能够笃定，是卡尔将天渣重新引了出来。”

吕小布问道：“为什么？”

“正义秩序需要得到终结，已知宇宙步兵再出现单独一方来制定秩序。”莫甘娜想到了什么，说道：“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召开诸神大会。地点是在恶魔一号，你参加吗？”

诸神大会？

吕小布的理解是，为了针对天使文明而联合起来的各方势力，他们在将要瓜分宇宙。

莫甘娜说道：“到时候会决定蓝星的未来。你如果无所谓，可以不来。”

有一个问题困惑了吕小布很久，他先后从彦、神圣凯莎和鹤熙那里得到不同的答案。

彦认为神河文明在蓝星部署了什么，直接证据就是那一批基因型号，才让蓝星成为几大文明关注的对象。

神圣凯莎的答案比较简洁，意思上与彦差不多，认为蓝星存在银河之力与弑神之力，必定会受到关注。

鹤熙则没讲什么基因型号的事，她只说了“虚空世界”四个字。

现在，吕小布很难得才能跟莫甘娜平心静气地交流，再一次问出了相同的问题。

“为什么会荟聚到蓝星？”莫甘娜没有马上回答，她皱眉思考了十来分钟，才说道：“我来是为了蔷薇；凯莎是为了银河之力；烈阳是为了全部；卡尔的话，为了三大造神工程？实际上，我一直都不是真正的了解卡尔。”

那么莫甘娜的答案，主要是为了那些基因型号？

“你们知道基兰吗？”莫甘娜看到吕小布点头，杜蔷薇则是摇头，说道：“基兰就是超神学院的创办者，他后面自称叫太空。”

杜蔷薇这才点头。

“也许，卡尔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你。”莫甘娜注视着吕小布，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说道：“他是基兰的关门弟子，离开超神学院时带走了大时钟，知道的秘密比我们所有神都多。”

如果说已知宇宙还有谁能代表神河文明，各处的超神学院自然无法去代表了，无疑问只有融身宇宙的基兰，还有基兰的关门弟子卡尔，他们算是神河文明的继承者。

莫甘娜说道：“以我所知，之所以有三大造神工程，是为了对抗虚空生物。”

吕小布发现杜蔷薇在盯着自己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地回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