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名字叫吕小启,来自一个自我定义为超神一号宇宙的地方。
之所以是一号,当然因为是出生在那个宇宙,并从那个宇宙发达和发展起来,逐渐征服了异宇宙,有了二号、三号数字多到懒得去记的不知道多少号宇宙。
他能无障碍地移动到任何地方,包括突破次元壁抵达抵达另外一个宇宙。
从懂事开始,或者说发现自己的能力之后,吕小启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活在一本书中,自己是作者写出来的角色。
意不意外?
惊不惊悚?
吕小启一直在尝试寻找作者所在的宇宙,长久的时间里并未成功。
直至有那么一天,一种像是冥冥中获得的领悟那般,他忽然间明白了人生的意义。
想要真正地活着吗?
想不想知道生命的意义。
yes或yes?
特么,没给个no的选项啊!
吕小启在主动和被动中,清除本宇宙威胁的同时,不断前往异宇宙寻找某个答案。
花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答案始终没有寻找到,却是感觉到自己在受到某种指引或者召唤。
那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抗拒的。
已经成为一个宇宙的主宰,差不多将本宇宙最美、最牛逼的女神都变成自己的女人。
人生已经算是圆满了,是时候开始过上幸福的日子,谁特么还乐意去劳心劳命?
当然了,是被写出来的角色嘛,知道作者在操控是一回事,是接受还是反抗,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如果日子过得舒心,想要牛逼就怎么来,心性懒一些的人,估计会很乐意成为这样的角色?
心高气傲之辈,发现自己的人生遭到操控,自己的所作所为任人随意查看,该不该爆发小宇宙来个伐天行动?
本来吧,吕小启其实是一种比较无所谓的态度。
操控?能辣么牛逼,介意个啥?
只是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也要被直播?
老婆可以忍,老公不能忍!
吕小启先与自己的几名老婆取得默契,就是不用语言叙说,不能书以字,互相明白对方想干什么,等待与作者见面那一天的到来。
在等待的同时,一些事情还是应该继续做的。
比如可劲的浪,浪完这个宇宙就去下一个。
改变或者叫破坏一个又一个宇宙本来的故事线,过程中可以将那些宇宙放任不管,也能收归于自己的统治之下。
成为了不知道多少个宇宙的主宰,吕小启被冠上的称号也就有点多,归纳起来就是多元宇宙帝国的主神和皇帝。
在好些个万年之前,吕小启来过这个宇宙。
当时还没有天使、恶魔、烈阳、死歌书院等等,是神河明刚刚诞生的时间点。
以破坏每一个宇宙故事线为己任的吕小启,他当时并没有去进行任何干涉,只是默默地观察神河明的诞生,辨别与其它宇宙有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这一观察下来,吕小启在这个宇宙待了将近十万年的时间。
十万年而已,到了他的层次并不算什么,没事干的时候一眯眼,几千年过去了,长睡一次起码能睡够拜完年。
相同的套路,一样的流程,吕小启逐渐觉得厌烦的时候,神河明给了他一个惊喜。
这个惊喜就是神河明从盘古明遗迹中有新发现,获取了一个他们所无法破解复制的基因型号。
吕小启当然有实力去进行破解,还能不被神河明所发现,得出的答案是那个基因型号,原来能够复制其它的基因型号。
这个发现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一样是超神背景的宇宙,超过999999的宇宙都是一成不变。
当时的吕小启有想过是不是直接拿走这个基因型号,一番思考后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他做的事情包括修改这个基因型号的核心,使之无法复制自己的基因型号,加入一个小优化程序,免得出现能够加载这个基因型号的人,却是因为能量不足直接被吸干。
必要的监控程序肯定也要留下,他就等着谁继承这个基因型号,暗中观察是谁的同时,会对这个不知道是多少号的超神宇宙产生什么影响。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丢丢的预感,觉得这个基因型号一旦被谁加载,那个人也许会威胁到自己。
为什么不直接摧毁基因型号?
又或者基因型号被成功加载,立刻过来干掉对方?
知道为什么反派通常死于话多吗?
那种将对手折磨得欲仙欲死,享受了整个过程,怎么能够没有一个良好的收尾?
快将对手弄死前,告知对手所有的悲惨都来自己于自己,滋味别提多美了。
为了享受那种收尾的美好滋味,毋宁死啊!
吕小启为什么会在今天过来?他本来在吕小布能够进行太阳化身时就想过来,只是被自家老婆耽搁了。
根据计算,吕小布会在今天与华烨的交战中进行太阳化身,并且鹤熙也会真身来到昆萨星系。
作为多元宇宙帝国主神和皇帝的吕小启,他去了那么多的宇宙,但凡发现自家老婆的投影或叫跟自家老婆长得一模一样的智慧生命被睡,定然是要过来进行人道毁灭。
正在被围观的吕小启一点都不慌,他早习惯了这种围观,思考是继续看戏,还是赶紧将事情解决,好回去陪伴自家老婆分娩。
“你到底是谁?”吕小布心中的警钟狂响,能确定威胁来自于这个没点正经的男子,问道:“鹤熙和莫甘娜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莫甘娜还在努力地操作恶魔之爪,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一丝一毫都推进不了。
这个宇宙最为顶尖的就是四代神体,属于四代神体的一些功能性还没有发展出来,更别提是摸到五代神体的门槛了。
“你特么!”莫甘娜开启了众多的虫桥驿站,大喊:“去死啊!”
众多的涟漪中伸出了自带灰紫色烟雾和闪电特效的暗夙银锁链,它们向着吕小启激射而去,却是在中途变得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