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你不会……哪里有毛病吧!”
二十岁的小伙子,火气正旺,不喜欢小馒头,喜欢飞机场?
谢昭阳带着讶异的探寻,让陆修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明明昨天还热闹的家,今天就剩他一个人,莫名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外面走亲访友的热闹声不断,他也没地方去,就在家躺着。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面,他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床上,厚厚的纱幔挡住,只看得清依稀的倩影。他上前,前去掀开纱幔,看看里面的人是谁。
可一层又一层的纱幔,怎么也掀不完,好不容易掀完了,里面竟然躺着只着单衣的谢昭阳。
这么冷的天,怪不得要挂这么厚的纱幔,才想到冷,他立刻就觉得身子有些发冷。而躺在床上的谢昭阳也突然睁开眼,笑着对他说:“陆哥哥,外面冷,快上来。”
陆修觉得不应该,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提步往床上去,躺下。
两人隔得有些远,谢昭阳又嘟着嘴往陆修怀里蹭,“陆哥哥,人家冷……”
陆修那一刻,早就脑子都懵了,只知道昭阳冷,便伸手揽着她,紧紧的圈在怀里,“我抱着你,抱着你就不冷的。”
暖香入怀,陆修只觉得浑身发烫,嗓子也有些干渴,又不敢睁开眼看怀里的昭阳。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昭阳”的手抚上了他的耳朵,身子一紧。
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动弹。
接着似远似近的,有女声唤他:“陆大哥……陆大哥……”
陆修也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来了,总之半梦半醒之间,他发现方才在怀里的“昭阳”好像不见了,又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
本以为是“昭阳”,可闻着呼吸之间的气息,陌生的紧。
也就是这陌生,让陆修皱眉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堂屋简易的床铺上,而他的腰上正搭上来一只手。
吓的陆修赶紧侧身坐起,对上谢金梅羞红了脸的眼,他一脚向前,谢金梅就这样被他踹下去了。
过后,发生的一切大家自然知晓了。
谢昭阳打趣了陆修两句也停住了这个话题,看了看这屋子,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搬家刻不容缓了。”
这房子虽然小,住起来也不方便,大冬天的连个厕所也没有。可这是谢仁留给他们姐弟最后的东西,这里承载了原主十四年人生。
这里,即使他们离开了,也不允许别人随意进出,或是当成自家产业霸占。
再看看院子里碍眼的院墙,那里头本来有着他们二房的一份,可如今全被霸占去了,还不止如此,到此刻都依旧虎视眈眈,见不得他们姐弟半分好。
无论谢金梅对陆修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事肯定不会到此为止。
范氏今天在这里讹诈没到手,又丢了面子,回去了定然要想一番主意来。再加上年前大房抢摊子出了一笔银子,后来却办亏了,心里不定憋这多大的火。
谢昭阳想想都觉得脑壳疼,她不是个喜欢跟人正面冲突的人,可有些人你不打的她怕,永远就没有消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