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举杯举杯。”
沈骞有些犹豫地看着木头递过来的啤酒:“这……”
“我家沈老师酒量不好,我替他喝。”
姜婉夺过酒瓶,直接打开就喝了好几口,因为吞得太急而被呛到了。
“瞧瞧,都高兴成什么样了。”缪逸杰打趣道。
沈骞瞟了一眼缪逸杰,他立即闭上了嘴,但还是在心里小声地嘀咕了起来:怎么护食越来越厉害了?
当这个消息传入了邵宁的耳中后,他自嘲地笑了笑:“终究还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他爱而不得,别人却唾手可得。没有丝毫的嫉妒,只是感叹遇见的时间不对,注定了只能走上分叉路。
这十年,终究是错付了一腔深情。
……
因为新生开学,沈骞的工作忙碌了起来,而与临城大学的安保合同也已经到期,所以闲暇下来的姜婉只能是一边继续学习课本知识,一边学习公司管理事务。
这人一忙起来,时间还真是过得飞快,转眼已经进入了初秋。
还不愿意穿上厚衣服的姜婉坐在会所里,看着每天都爆满的生意很是满意,这样下去,自己能成为一方小富婆也说不定。
到时候自然是呼风唤雨,重现昔日的大姐风范。
丁建中踩着小碎步跑过来:“老大,木头哥怎么回事,天天都看不见人影?”
“恋爱了呗。”
“他?”丁建中将脸皱成了一团:“恋爱?”
“嗯,这个时间点儿不知道又去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老大你不管管?”
“他现在可是脱缰的野马,一骑绝尘而去,我哪里管得住。”
“老大,你现在说话真有文化。”
一个被丁建中提拔上来的小弟跑过来说了几句后,又心急火燎地跑开了。
“怎么了?”
丁建中拿着手机搜索了一下实时新闻,脸上说不清什么表情:“赵建一的处理结果下来了。”
姜婉接过手机看了看:“只是罚款?”
“嗯。”
自从那件事后,所有人都只称呼板凳的原名,因为大家觉得他侮辱了姜婉当初随口取的外号。
而姜婉心里一直都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影,到底这人水有多深,还是没办法摸得透。
譬如这次,盗取商业机密这么大的问题,竟然只是罚款而已,还真是本事不小。
看了看丁建中欲言又止的表情,姜婉皱起了眉头:“他找我?”
“我这就去把他打发走。”
“不急。”姜婉优哉游哉地端着茶壶走进了自己的御用小包间:“让他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板凳明显憔悴了许多,高高的颧骨凸起,像马上就会刺破皮肤一般,令人看得心惊。
姜婉看着他身形都有些摇晃,便踢了踢对面的椅子:“坐着说吧,别晕在这儿找我晦气。”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那不是你自找的吗?”姜婉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难不成谁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