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赶紧跟上。在他的指导下,简亦风又打了一个多小时,小有成就感,只是感到腰酸腿疼胳膊痛。不禁暗暗发誓:一定要坚持锻炼,否则丢了功不说,等到一懒众衫小,就后悔莫及了。
中午,几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在华侨城梅府家宴吃了顿愉快的午餐。彼此心照不宣地也谁也没有再提起“林下清风”。
吃饭的过程中,林致远给简亦风喂了一块肉,简亦风愣了一下,没有拒绝,红着脸直接吃了下去。
林致远心花怒放!太好了!还有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梁一凡斜视了一眼林狐狸,满脸鄙视。没出息的东西!“沾到褂边,快活半天”,要是有朝一日他得到了他的风儿,那得高兴成什么样子?
“林狐狸,20几年了,你和我们一起吃饭,从来公筷不离,这个臭毛病,我和长刚已经忍无可忍。不对!是深恶痛绝!今天,我也算看明白了,你林狐狸嫌弃的仅仅是我和长刚的口水而已。不过,亦风,我也就好奇了,难道你就不嫌弃他吗?”
简亦风看着林致远,笑而不语。她发现,和梁一凡、莫长刚在一起,特别愉快轻松,他们几个之间的相处方式,就像杨玮强和凌涛之间那样,无所顾忌、如手如足。
此刻的深圳,因为简亦景害喜严重,特别想吃酸。凌涛特地买了番茄、金针菇、肥牛,做了酸汤肥牛。
从接到凌涛要来深圳的电话起,杨玮强就做了全方位的安排布置。给凌涛先安排了为海集团旗下一个分公司副总的职位,让他先熟悉情况。将简亦景安排在集团后勤中心。对于兄弟的良苦用心,凌涛无以为报,只能说“谢谢!”
现在住的房子,自然也是为海集团安排的,两室一厅。凌涛把大的、朝阳的给了简亦景,自己住在朝北的小房间里。来深圳虽然时间不长,但凌涛完全变了个人。
他变得勤快了。原先在家,家务活基本是沈晴承包,凌涛是油瓶倒下来也不用扶。现在不行,两个人过日子,每天从早上的早饭、买菜、做饭、到洗衣、拖地等等家庭细活儿,凌涛是一项不拉,应包俱包。
他变得沉默了。原来的凌涛帅气阳光,语言诙谐、喜感十足。现在的他每天和简亦景之间采用的是“静音”模式,偶尔对话也基本固定在“你还好吗?”、“今天想吃什么?”、“早点休息”等几句之内。
内心深处,与简亦风以惊开场,以悲落幕,剩下一脉追忆的丝丝烟尘,每晚拂过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