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涛、简亦景他们当初的婚礼不同的是,林致远的婚礼规模巨大,盛况空前。
今日的一醉皇冠,高朋满座!五百多桌同时开席,每个包厢内都可以通过直播看到大厅的精彩表演。
林致远那批从台湾过来的演艺界的嘉宾朋友,一个个争先恐后主动登台献艺,节目精彩纷呈,现场高潮迭起。
因为人太多,逐桌敬酒答谢的环节也改成了登台统一致谢。
简亦风唯一不能适应的就是每次更换礼服,林致远势必在一旁亲力亲为。尽管已经与他赤诚相见,可是如此这般任由他摆布更衣,还是会面红耳赤。林致远自是不放过每一个独处揩油的机会,赚足了眼福、大饱了口福。
送走所有宾客,简亦风腰酸背痛,幸好鞋还蛮合适,否则真是难熬,都说结婚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这哪里是享受,简直是受罪,不过是开心地受罪而已!
“致远,早知道结婚累得像只狗,还不如出去旅游结婚呢!”简亦风忍不住抱怨道。
林致远见她面露倦意,和亲友们打了声招呼,一把抱起她,往车子走去。
简亦风大吃一惊,用手捶打着林致远的胸部:“致远,你干嘛?这么多人,快放我下来!”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林致远边说,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唇,“你要是想闹洞房的跟上来,你尽管喊!你再嚷,我就吻住不放!风儿,我回家给你按摩按摩,保准手到累除!”
“流氓!”简亦风低斥道。
“风儿,别动!我快憋不住了!马上到了家,我再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流氓!”
本是十分钟的车程,许是上帝垂青,今天运气特比好,一路绿灯,林致远五分钟就开到了家。
一进家门,简亦风头也不回,风一样地进了卫生间。她还在为中午的事情懊悔,那么狼狈地被他吃干抹净,原来脑子里设想的温馨浪漫画面一个也没出现。今天一定要让自己做好准备。
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已经面色红晕,仔仔细细把身上的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一走出卫生间,林致远看到他那真空包装的风儿,小脸红扑扑的,林致远怎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吻到某人动情时,他突然停下来,坏坏地笑了笑,快速走进卫生间冲洗。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流声,简亦风忍不住想着水中的林致远的样子。身体里早已被那股情愫占满。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龌龊?以至于林致远上床也未能察觉。
“风儿,想什么?那么入神?”林致远轻吻她的红唇。
“嗯……我在想,现在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感觉?”简亦风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能编。
“傻瓜!对我而言,幸福是一个过程,它不是一个时间点!遇上你,是我幸福的!遥记初相见,一眼已万年!没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幸福!我等了你这么久,我的幸福与不幸福,难道你还不知道?在我心里,即使我不能娶你,陪你,宠你,也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更珍惜眼前这样的幸福时光,所以,我不想浪费分分秒秒和你讨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还想着你妈布置给我的作业呢!只有我们的小梦林早点出世,才能对得起沈老师的谆谆教诲和辛勤培育。”
林致远说完,二话不说,迫不及待地开始完成沈晴布置的作业……
第二天早晨,简希林气喘吁吁地从楼上下来,紧张兮兮地向简文华询问道:“太爷,我刚刚在妈妈听妈妈说,她被爸爸害得无法下床!妈妈怎么啦?要不要看医生?”
简希林不说,汪精保和简文华两个老爷子也心知肚明。从简亦风十一点还没起床吃早饭,可想而知,如狼似虎的孙子战斗力有多超强。什么敬早茶、什么回门等等礼数,只能让两个孩子一应免了。
作为爷爷,不便说其他,只是在林致远下楼取早点的时候反复叮嘱:“阿远啊,亦风身子骨弱,你都护着她一点。”
“爷爷,我知道啦!”林致远的口气里满满的全是喜悦,说完,端了牛奶和一盘水果三明治回了房间。
“林致远,你讨厌!你说你会疼我,会呵护我,难道你以后就这样呵护我?”
“好风儿,我知道我讨厌!你先吃了早饭,再骂我、打我、咬我怎么都行!那样会更有力气一点!好不好?”
林致远边检讨,边把简亦风抱在怀里,小心地喂着她吃早饭。
简亦风吃了几口,心里憋屈,继续开骂:“林致远,你个大骗子!你骗了我!我想不到,一直道貌岸然的你,实则禽兽!禽兽!”
“风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说停就停,好不好?以后都听你的!我只求你把早饭先吃完!”
从婚后的第一天开始,简亦风就开始骂着、嫌着,林致远是哄着、宠着,这样的模式在往后的日子里一直持续,多年未变!
对林致远而言,他这台通骄子何时需要费尽心机哄谁、宠谁?如何哄、如何宠,也是一门学问,是他的盲区。不过,他乐此不疲的地研究、试探、总结,最后还成就了一套“宠妻大全”,日后经常与柯杰、倪宏清他们几个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