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染上了风寒,打几个喷嚏,是合情合理的。
自这日起,他就成了病号,换他虚弱不堪了。
“你这什么怪病。”某人命好啊!纵是躺在病床上,还有人端茶送水。
“我小时候,撞过邪。”赵云呵呵一笑。
病,不妨碍他读书,大多时候,都心无外物。
倒是柳如心,时常一人发呆,一坐便是大半日。
.............。
冷。
好冷!
也不知赵云是真病还是装的,睡觉都直打哆嗦。
为此,柳如心没少给他盖被子,可惜,不咋好使。
于是乎,便有了同床共枕的剧目,是所谓抱团取暖。
这下,某人暖和了,暖和到噩梦也变美梦了。
害羞的是柳如心,绝美的脸颊,已染满了红霞。
..........。
“赵子龙,你与赵云...真的很像。”
夜深人静时,房中,有窃窃私语声。
柳如心拨开了赵云散乱的长发,第一次面对面的审视这张脸庞,看的心神恍惚,也看的如痴如醉。
直至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下腹,她才晃过神来,逃似的跑出了房间,走前,还不忘给人盖被子。
后半夜,赵公子一点不冷了。
被窝里残存的女子香,让他热的抓耳挠腮。
欲.火嘛!若是一旦燃起来,会烧的人很难受。
...........。
自这日起,他学坏了。
哦不对,确切说,是开窍了。
谁说病好了,就不能躺床上了?
躺床上好啊!有美女照料。
若再隔三差五的喊一声“好冷”...还有人抱着他睡。
..........。
“你这,病得不轻啊!”
胸大无脑,不代表就是傻子。
柳如心便是这类人,陪人睡了好几夜,终是睡明白了。
都说读书人,清一色的榆木疙瘩。
如今来看,显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啊....!
当夜,赵云就挨了揍,被揍的是鼻青脸肿。
鉴于他是个文弱的书生,人姑娘没下手太重。
..........。
“打是亲骂是爱。。”
人学坏了,脸皮自也跟着厚了。
赵云就没脸没皮了,被一顿收拾,还自个躲在房中偷着乐,若是挨顿打能抱着睡,见天挨打他也愿意。
“我,也病的不轻。”
气急败坏后,柳如心又坐在了房檐。
她的伤,早好了,早就可以离开这了。
偏偏,贪婪在作祟,爱极了这里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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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个姿势。”
“莫板着脸,笑一笑。”
“手,再往边上放一放。”
某人与某人,不是小两口,也没有过夜仇。
第二日,便有说有笑了,赵公子还大修才艺。
他是神童,学啥都快,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
正巧,花好又月圆。
如此好光景,哪能不作上一幅画。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被人追杀。”柳如心蓦的一语。
“莫不是长得太美,抢你回去做压寨夫人?”赵云笑道。
“读书人都这般贫嘴?”
“莫怕,日后我护着你。”
赵云提笔蘸墨,话说的颇正经。
柳如心一笑,只当赵云说大话。
不过,这话她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