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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歌来到十三王爷的府邸,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
十三王爷手下副将韩锐抱歉的开口道:“应国师,我家王爷现在不便见客,还请应国师明日天亮再来吧。”
应寒歌急了,开口道:“这才几更天就睡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着急呢?”
韩锐开口道:“应国师放心,在京城的事,都不算大事,只要有秦王殿下在就没有摆不平的事。”
应寒歌见韩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去,只好愤然离去。
韩锐见应寒歌走远了,才转身回到王府,不忘吩咐把大门关上,不再见客。
应寒歌远远的看着,心中不免觉得奇怪,这些人怎么都这么不着急不上火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不行,他今晚一定要去大理寺的牢房。
可是他身份敏感,不能硬闯大理寺,否则万一被发现,更加麻烦,还是得想办法把十三王爷揪出来才行。
应寒歌身形一闪,朝着王府后院墙跑去。
片刻后,他已经落入十三王府的后院了。
本以为要费一番心思才能找到十三王爷,可他刚刚落下就听到院子里传出来女子的尖叫声。
应寒歌微微蹙眉,好奇的顺着这声音寻过去,果不其然,来到了十三王爷的卧房,里面颠鸾倒凤的好不热闹,动静大的都能掀开屋顶了。
应寒歌气结,合着这十三王爷没空搭理他,就是在这做这档子事儿呢?
之前在军营吃鹿肉配酒,还没折腾够?回来又开始马不停蹄的继续忙活?
简直简直色令智昏!
可人家正在行敦伦之礼,他一个外人也不好闯进去啊,万一看到十三王爷爱妾的身子,那可真是要犯下大错了。
应寒歌催了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去,刚走了两步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他连忙收住身形。
“宋太医来了没有?”是韩锐的声音。
另外一个人开口道:“宋太医被拉去大理寺调查命案了,只能请旁的太医过来,可是大人您吩咐只有宋太医嘴严,所以”
韩锐叹口气道:“要命了,这上官姑娘不知道给王爷吃了什么,王爷这都折腾多久了,从大理寺回来就没停下过。虽然王府里女人不少,可我担心王爷的身子啊!”
另外一个人开口回应道:“要不在京城找个大夫看看?普通大夫,不敢编排王府的事儿,也不会让陛下知道。”
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太医,就是怕康武帝知道十三王爷这么荒唐。
韩锐点点头道:“好,那你去就去百草堂吧!那白大夫看起来是个可靠之人。”
“属下这就去!”那人领命离开,韩锐站在原处听了听动静,也无奈的叹气走了。
躲在暗处的应寒歌摸索着下巴,忍不住疑惑,这上官凌儿为什么要给十三王爷下这种药呢?难道她对十三王爷有什么企图?
应寒歌摇摇头,打算暂且不管上官凌儿的事,眼下还是救言不之出来最重要。
既然韩锐派人去百草堂请白忆泽,那么他回到百草堂,然后跟着一起来不就行了?
等白忆泽把十三王爷弄清醒些,他要一个进入大理寺的手令,应该不难。
想到这里应寒歌立刻转身离去。
可谁能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
就在回百草堂的路上,应寒歌忽然听到巷子深处传来一声惨叫。
应寒歌下意识顺着声音跑过去,便看到一个男子倒地不起,而他身边蹲着一个白衣女子,拿着一个瓷瓶,接住了男子口中爬出来的一条黑色线虫。
应寒歌本就是玩蛊虫的行家,一眼辨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应寒歌大喊道:“美人蛊?!你是谁?!”
白衣女子似乎受到惊吓,下意识回头看向应寒歌。
四目相对之下,应寒歌大惊失色,怎么会是她?
“上官凌儿?!”应寒歌惊呼道。
白衣女子没有理会应寒歌的惊讶,而是提气便飞掠而走,应寒歌立刻起身追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都快跑出京城了,也难分胜负。
应寒歌见近在迟尺的城墙,心道一声这样不行,万一出了城,她逃窜到密林中,岂不是更抓不到了。
应寒歌当即不再手下留情,射出铜铃索直接缠住了上官凌儿的腰。
那白衣女子低头一看,立刻拔出匕首去砍那拴着铃铛的红绫,可不知这红绫是什么东西做的,竟是削铁如泥的匕首,也不能破坏其半分。
就在白衣女子惊讶的时候,应寒歌用力一扯,已经将她拉到了身边。
白衣女子反手就将匕首刺向应寒歌,应寒歌后仰躲避,白衣女子趁机脱身,应寒歌见状再次射出铜铃索,白衣女子身形敏捷的躲开袭击。
应寒歌见状,顿时惊讶道:“上官凌儿,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天机宗的轻功?”
白衣女子没有停下脚步,继续逃走,一边逃一边开口道:“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上官凌儿。”
“那你是何人?”应寒歌质问道。
白衣女子怒声道:“与你无关。”
应寒歌穷追不舍:“你偷了我南疆美人蛊,就和我有关!”
白衣女子见怎么也甩不开应寒歌,直接停在原地。
应寒歌见状也停下脚步,没有再上前。
就在他以为白衣女子要跟他交手,或者与他攀谈的时候,这白衣女子竟然忽然转过身对着他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
那白衣女子竟然对着应寒歌忽然扯开衣襟儿。
应寒歌只觉得眼前一晃,便看到白花花的景象,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连忙背过身去怒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女人也太不自重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
就在应寒歌懊恼于看了人家姑娘身子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了声息。
应寒歌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转身看,果然已经人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