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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递了保证书,但一直没得到正面回应,窦智勇心里总不踏实。好在并未指定代职者,他也只得兢兢业业地做工作,只求那个小年轻放自己一马。
虽然自己比窦智勇主动,也先一步获得了机会,但王自达却不敢大意。他清楚,若是大世纪公司的事处理不好,自己就再没机会了。何况窦智勇等人又时时紧着往上贴,自己绝不能让他们比下去,更不能被别人抢了功劳,于是他亲自盯着那事,生怕出什么意外。
年前可是维稳关键时期,柯正行更不敢含糊,不但督促副职和下属们深入一线,还多次突袭现场检查、监督安全生产和应急处置,整个应急综治工作提升了很高层次。若是艾河区应急局一直这么做,又何至于评那么低的级别呢,挤进A级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虽然近几天的事基本没伤到自己,但见三个老男人都尽职尽职,姚金媚也不敢大意,不但对预引进公司严格把关,而且把现有企业的招商资料也梳理了一遍,以备不时之需。
在王自达牵头下,在窦、柯、姚积极配合下,企业岂敢不尽力?离着年节不到一周的时候,大世纪化工公司补发了职工三个月的最低生活保障金,而且还是公司直接出的钱,并未动用专用帐户上的保证金。这么说来,即使公司以后不再补发,仅用保证金也绝对能补齐所欠金额了。
职工们高兴坏了,齐夸王局长办实事,也夸另几位局长关心职工疾苦。每当这时候,这些局长们都要表示“这是罗区长的功劳”。很快,职工们都感谢起了罗区长,但也没忘几个局长的辛苦。
就在这些人们高兴不已的时候,主管财政的江鑫焱却是牙疼不已,而且这个“牙疼”不只精神上的,也是物理上的。
“叮呤呤”,
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江鑫焱迟疑了一番,还是接通了。
果然,对方上来就是一通数落:“老江,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了?最近财政挺宽松呀,支持起姓罗的真是不遗余力,你成他的人了?”
“胡说八道。”由于用力稍猛,江鑫焱忍不住吸了口凉气,然后继续说,“大世纪公司的钱早就该拨了,那本来就是人家的资产变卖金,只是之前被挪用了。”
“是吗?什么时候江大区长爱心泛滥了?俗话说义不理财,慈不掌兵,这可不是好苗头。”对方话中不无讥诮。
“我看你是闲的蛋疼,没事拿我打什么镲,我这还有事呢。”
“等等,别挂。我还听了这么一个版本,说是罗程跟王自达说过谁卡就找谁,然后你就不敢卡了,你就这么怕他吗?”
一下子被对方说中心思,江鑫焱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好,好,当个顺民好,缴枪不杀。哈哈哈”对方讥笑着结束了通话。
“把你娘的”江鑫焱刚自骂到半截,便带动了肿胀的牙床,只得吸着冷气闭上嘴巴,但眼中的怨恨却更甚了。不知是在怨恨刚刚打电话的人,还是在怨恨那个小年轻罗程。
“叮呤呤”,电话又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江鑫焱不由得皱眉,拿起听筒小心地称呼着:“书记。”
“杨总那边款子还没拨?”听筒里是阮钧钢的声音。
“快了,尽快安排。”江鑫焱忍着牙疼说。
“我还以为钱都付保障金了呢。要是不拨的话就早说,省得闪人。”阮钧钢说完,直接摞了电话。
“他奶奶的,老子成受气包了。”江鑫焱发着牢骚,点开了一份表格。
“怎么弄呢?”眉头松了又皱,皱了又松,最终连连叹息后,江鑫焱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里很快传出声音:“江区长,今天就拨吗?实在太及时了,否则我这根本就过不了年了。”
“二东子,你那个得减三成。”
“啥?减三五哥,说好的咋又变了?我这安排不开呀。”
“没办法,上面放话了,钱分配不开,要是再晚些连这个也没有了。”
“哎,哎,好吧,今儿就先打过来吧,抓在手里才踏实。”
“我一会儿跟财政说下,你们自个也催着。”结束这通电话,江鑫焱又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对面女声很是高兴:“三姐夫,今天就能拨?朝里有人好做官呀,不,好要帐呀。”
“一会儿给你们拨一百四十个。”江鑫焱道。
“谢谢姐诶,不对呀,不是说好二百个吗?”
“不对什么?别不知足了。区里有了两笔新支出,每笔都要砍上一半,你这已经是砍的最少了。”
“好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怎能不心疼姐夫呢。”
“小妹,姐夫”刚想要撩拨几句,却又腮帮子一疼,江鑫焱瞬时没了兴趣,直接摞了电话。
“叮呤呤”,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江鑫焱笑着接通了:“小娜,机票买上了吗?”
“电话怎么总占线?小亮那钱还没拨吗?”对方答非所问。
怎么把这事忘了?江鑫焱暗道一声“不好”,赶忙赔起了笑脸:“有点儿变故,恐怕最多也就一半。”
“什么?一半?”
“你听我说,是区里这里忽然临时增加了两笔支出,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