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和楚烨说好了,但是隔天早朝,还是有不少大臣抓着楚昀不放,认为皇帝这是在包庇楚昀,这样不好跟天下人交代。
除了说皇帝做的不对,朝中大臣也是针对了一下严大人,认为严大人这个承天府尹做的太不称职了,这个案件发生到现在都要两个月了,竟然没有太多进展,办事不利,皇帝要惩罚。
严大人也是心塞,其中一个大臣说的狠了,他气不过直接出来说道。
“孙大人这样侃侃而谈,看来对办案也是有一定的心得,不如这件事就交给孙大人办吧?皇上,臣奏请让孙大人来调查这个案件。”
孙大人一下就住嘴了,他就一个工部的,哪里懂得办案?
“严大人何必推脱责任,此事本来就是严大人办事不利。”
“老子推脱了么?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说,老子说一句话了么?”严大人直接爆发,“老子查案皇上都还没有质疑呢,就你们这群人在这里叽叽歪歪的,你们要是这样能,你们上啊,管好自己的事情老是盯着老子做什么?老子现在是觉得靖王说的那什么真的是太对了,你们就是拿钱不办事的。皇上,您就罢了臣的官吧,臣办事不利,左右都给不了众位大臣一个满意的结果,这官还是让他们满意的人来做好了,臣不奉陪了。”
谁能想到严大人会如此爆发?
上次敢在朝堂上自称老子的人,好像是某个脾气火爆的大将军,说的不是祁大将军,是祁大将军他那已经过世的爹,但在场的也没有人见识过。在场的人包括大皇子和楚烨都是被他这一爆发给整懵了,也就皇帝比较淡定。
其实皇帝知道,严鸿兴这脾气已经好很多了,要是以前,估计一开始就先和这些人怼起来了。
“你,严鸿兴,你这成何体统。”一个老大人颤抖着手指着他,那样子好像严鸿兴再说一句,他就能倒下一样。
严大人在发泄完之后也意识到自己激进了,心中正心虚着呢,可见这老大人又指着自己活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那股子气就直接压过了心虚。
“本官怎么了?本官说错了么?自己的豆子还没捡完,你们去掺和别人捡什么芝麻?本官没犯着众位的利益吧,本官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尹,行,你们说本官办事不利,皇上,臣有本事禀告。”
皇帝看着严大人,眼眸深深,也不计较他在朝堂上发威,淡淡的说,“说罢。”
“请皇上降罪,臣办事不利。臣日前在巡视的时候发现吕大人名下多了好几个庄子,庄子来历不明,但是这些吕大人却没有在承天府登记,每年的税收也没有交全。还有周大人的妻弟前阵子强行占有了一户人家的宅子,虽说是私下解决了,但是臣认为周大人威胁了人家,强买强卖。再来还有孙大人,臣记得是半年前吧,有人递了状子状告孙大人强买良女,只是臣想要调查的时候,那户人家却是托人过来说不告了,臣觉得此事有疑。”
什么叫捅马蜂窝,这就是捅马蜂窝。
严大人是不管不顾啊,既然都已经得罪了,那就得罪个彻底,让他们知道他严鸿兴不是好欺负的,只要皇帝不办他,他们就省省心吧,要绊倒他,除非皇帝开口。
严大人的记忆是相当的不错,一桩桩一件件的时间都能说的出来,甚至涉及的人员都记得清楚,他也是想给自己的记忆点赞的,但是被点到的人却是想把他的嘴给封住了。
曹德信目瞪口呆的看着严大人,心中暗自佩服着,同时也是庆幸,自己从来都不掺和在这种事情当中。
“皇上,严鸿兴根本就是信口雌黄,臣冤枉啊。”
“皇上,严鸿兴这是在冤枉臣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