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两斤多肉,贴近猪皮的肥肉炒白菜,剩下肥瘦相间的肉全揉饼里了。
俩祖孙食不言,吭哧吭哧吃的满嘴流油。
很快,盆里只剩下一个饼。
统共八个饼,简宁吃了四个,老太太三个。
两只手同时按在一个饼的两端。
“我是长辈!”老太太气鼓鼓道。
“香喷喷的肉饼以后还想吃不?”才不和你论长幼,你能在我锅里盛饭,全因我占了你孙女的身体而产生的愧疚感使然,珍惜些咱可以细水长流。
作妖,休想吃到我一粒米。
你可能不知道,我比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更更更看重粮食。
遇到个总是歪楼的孙女,老太太束手无策,松了手,叉木耳吃。
一桌饭菜扫荡的干干净净。
“隔”老太太挺腰抻食。
简宁手肘撑桌,下巴搁手心里,眼睛半眯,目光涣散发呆。
时针慢走,简宁舒适哼唧一声:“谁编排你了?”
“呵,你眼里只瞧得见吃的,多久了才问。”老太太拿眼乜她。
简宁:“你不也是吗。”抱着饼啃也不见你主动说啊。
“我说一句,你就非得顶一句是吧。”长辈威严掉一地渣,老太太好气呀。
“好好好,我不顶嘴,您说吧,我听着。”心气儿不顺一会该积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