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以后用到沈大哥的地方,十月你一定不要客气。”
江十月眼眸带了笑意,笑眯眯的:“好啊沈大哥,你放心,有需要你的地方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这一刻沈沐天也终于知道傅轻寒为什么喜欢江十月了,甚至将她放到了心窝儿里。
漂亮的女孩子他们见过的多了,可是这样如月光清朗的女孩,他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到,相处起来真是极度的舒服。
“房车先放在这里,你什么时候不需要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
江十月痛快地答应下来。
沈沐天并不知道江十要去做什么,见她不提也不好问,可也知道这小姑娘真正的实力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软绵绵的,就她那惊人的力量,十个他加在一起都打不过的,这一点他有自知之明。
他竟然很是认真地对江十月拱了拱手,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来,觉得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解决了,心情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哪怕像他这样的人也禁不住眉梢带着一点喜意。
警卫员头一次见到自己的队长头疼这么快就好了,而且看这情况应该是痊愈了,那可真是谢天谢地呀。
他也高兴,高兴的嘿嘿傻笑着。
沈沐天瞪了他一眼:“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开车?”
警卫员一溜小跑儿的去开车了。
一边跑一边想,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江十月转身就要朝房车的方向走,而这个时候沈沐天忽然想起什么,开口唤住江十月:“十月,你等一下。”
江十月闻言顿住脚步,回头朝沈沐天看过去,眼睛里带着疑问,自己将所有的关于精神力的基本功法已经教给他了,至于其他,因为目前他并没有什么异能力,只是武力值比较高,所以学起来也没什么用处。
但仅仅学会调动精神力就已经很厉害了。
那么,他还有什么事吗?
不过江十月难得有耐心的问道:“沈大哥,还有事吗?”
沈沐天本来不想说,可是想起三叶山里的通讯信号并不好,尤其有一处山谷里有一个特殊的磁场会屏蔽信号的,假如他们有什么事情,电话是打不出来的,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这两个人只是在镇子里办点事情,可明显的这镇子里没有什么能吸引住这父女俩人的东西啊。
如果是找人的话,此时也不可能用他们的房车。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江十月的面前,低声的说道:“十月,沈大哥冒昧问一句,你们是不是要进三叶山?”
“对呀,我们就是要进三叶山的,小傅没和你说吗?”江十月不在意地回答着。
她还以为小傅和这个人讲了呢。
“傅二公子没和我说,我是猜出来的”说着沈沐天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圆的好像玻璃球一样的东西:“这是最新型信号的信号弹,用力去捏爆或者将它摔在石头上,会喷射出特殊的彩色烟雾,发出求救信号,我们驻地有专门负责这一块的,收到信号会及时赶到。”
还别说,这真是个好东西。
江十月随意的问道:“那我不能打电话吗?这个应该更方便吧,难道是山里信号不好吗?”
这是军事秘密,沈沐天不能告诉他,只是顺着江十月的话说道:“是的,山里信号不大好。”
江十月想了想自己加强信号的手机,尽管用不上,可最终还是收下了沈沐天的好意:“谢谢沈大哥了。”
这一次沈沐天稍微有些放心的离开了,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江十月的视线之中。
而江十月拿着珠子回了房车,然后就闻到厨房传来一股香味,还别说,闻到这样的香味,真的有些饿了呢。
中午的时候她和江孟庆在车站简单的吃了一些,看来这是江孟庆在厨房热饭菜,真是难得呀。
江十月将信号珠子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背包,进山所需要的东西她这里都有,当然了,其实这些都用不上。
对于她江十月来讲,从进异能学院那年开始,每年去一次无尽森林,在野外她是如鱼得水的,哪怕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带也会生活的很好。
就好像天生属于这片大自然一样。
但毕竟带着江孟庆,所以野外的一些东西,该带的还是要带的,手电筒火柴药品以及其他的必需品。
江孟庆这次没有穿皮鞋拿拉杆箱也是一身户外打扮,穿着旅游鞋,背包也挺大的,装的东西也足够他们两个在野外用了。
况且三叶山情况不明,没必要带太多东西。
确定了不需要再添置什么,江十月将背包放在一边,江孟庆站在门口看江十月收拾完了,迟疑了半天,很是别扭的开口道,“饭菜我都热好了,吃饭吧。”
江孟庆别扭,江十月可不在意,她心安理得地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完之后碗筷一推对江孟庆说道:“你刷下碗筷,我去给你配点药。”
江孟庆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啊?
不过对于江十月要治他的病,还是有一丝好奇的。
冷心冷肺的江孟庆有一点是好的,他并不期望他冷落过的人会对他回报多少,在他的人生道路上他早已经习惯双方冷漠以待,这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所以哪怕知道江十月能治他的病,但现在才给他动手治疗,可也没有一点埋怨的想法,如果换成他,他还未必会管呢。
所以江孟庆虽然皱着眉头,但还是把碗筷都收拾干净了,毕竟这是借用人家的,弄得太狼藉了会被人笑话的。
江十月不过是随口一说,她用异能治愈对方的时候不需要什么外界药物,只用她的精神力就可以。
但是对于江孟庆还是弄点玄虚比较好,否则的话会影响她的治疗效果的,而且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才是和江孟庆的相处之道。
等江十月收拾好厨房出来之后,江十月已经调好了一纸杯的药水。
江孟庆皱着眉头:“这个要都喝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