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月饶有兴趣地看着放在大树叶上的洗干净的野菜,这个她倒是认识,是可以吃的,而且味道非常鲜美。
“你早晨想做什么呀?”江十月表示很好奇。
“我们熬点菜粥吃吧”
傅轻寒自自然然的说道。
然后叮嘱江十月就在这里呆着,他去下面打水去。
毕竟这里的水放了很长时间,虽然有精神力在包裹,那也还是存放时间长了,洗手洗脸到是可以,食用嘛,那就不行了。
不大一会,已经熟门熟路的傅轻寒就打了一桶水上到了树上,还别说这种树上的木屋确实不错,站在上面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而且上面的空气特别好,没有任何蚊虫,而且也不会有其他的东西来打扰,哪怕附近的飞鸟禽类也不敢朝这边飞过来,更何况地下的猛兽。
江十月到也没有坚持一定要跟着傅轻寒下去,关键是这无尽森林她太熟悉了,没有什么可以探险好玩的地方,除了最深处她没去过,脚下这片土地她熟悉得不得了,也自然没兴趣。
于是乖乖地坐在木屋里等傅轻寒打了水,洗了锅,洗了米,然后洗了野菜,用军用刀将这些东西弄好在小锅里,咕咚咕咚的开始炖了起来,不大一会大米香味和野菜的鲜香就传了出来。
还别说这个空间的米似乎和本源时空的米味道不大一样。
问了之后才知道这是纯正的没有任何污染的天然生长的大米,据说生长地是被山泉水滋润过的土地,所以那里的大米香味特别浓郁,而且这样的土地在平行时空里很多,大米也不稀奇。
但江十月了解到在本源时空似乎很少很少了,其实也不得不说,哪怕是这两个时空的人数差不多,可是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如果细细的去观察,就会发现不同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整体复制,但随着年年月月,细节却一点点地发生了变化,这样的变化并不是细小的,有的地方甚至是巨大的。
这也是为什么平行时空的人想办法脱离本源时空的原因。
不过不得不说,本原时空的人类对于环境这一块确实是一点都不爱护,明明当初都是同样的,可是经过这几千年来,很多资源现在都已经再也见不到了,而有的资源破坏之后,因为不可再生,所以就此灭绝。
在这两个时空彻底脱离之前,傅轻寒觉得他还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时空是以什么方式的脱离彼此的禁锢。
也不知道傅轻寒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竟然砍了两根竹子,然后做了两个竹碗。
将野菜米粥盛在竹碗里,白色的米粥,淡绿色的竹碗,新鲜的野菜碎末,看起来就食欲大开,拿起勺子,两个人也没客气,就开始吃了起来。
江十月其实还很好奇,吃完之后问傅轻寒:“怎么感觉你对这样的生活似乎并不陌生,一点都没有手忙脚乱的,在我的印象中,你是应该适应一下子的呀”
“十几岁的时候我被爷爷扔在了特备队和沈沐天在一起训练,我们经常的去野外,虽然只有两年时间,不过对我来讲也是弥足珍贵的。”
“难怪呢,还别说,傅爷爷真是有远见,其实这并不是坏事儿,你看现在你就适应得很好呀。”
江十月表示很赞成。
傅轻寒做饭,傅轻寒还包揽了刷碗,这东西弄干净之后,暂时先放在窗台上,想了想又盘腿坐在地板上用剩下的竹子打了一个可以放东西的简易的竹架。
江十月真是很好奇,其实这些东西她可以添置的,不过她觉得没什么必要,为了偶尔在这里过夜,不至于空腹,所以才背了这些东西,可是如今被傅轻寒这么一弄,这小木屋就觉得特别温馨起来。
傅轻寒动手能力也是极强的,哪怕他这双手只是轻轻的点一下,差不多就会有上亿元的进账,但此时这些最原始的竹木在他手里却也听话。
很可能这也和他那强大的精神力有关系吧?
反正那竹条还有竹架在他的手里特别的温驯。
很快的一个可以放东西的用竹子铆出来的置物架就做出来了。
竹碗筷子还有几片大树叶,还有刷干净的小锅,都放在了上面。
江十月蹲在旁边呵呵的笑了,用手指捅了捅傅轻寒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你不觉得你这样是白挨累了吗,我们一会可就要离开了呀,如果这两个时空真的要做什么事情的话,可能我们以后再也没机会到这里来了呢”
“那是中午以后,至少现在这里看起来舒服了很多。”傅轻寒并不很在意,但他也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只要有这个条件他就会去享受能享受到的东西,哪怕一个小木屋也同样如此。
如果不是在西北角有一群人在那里横冲直撞的,而且不停的攻击着屏障,他甚至想砍一些竹子搭建竹床竹椅竹凳什么的,就地取材,充满了原始森林的滋味儿,有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别样的满足,那是花多少钱都带不来的。
不过啊,只要他想,以后就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整理完之后也没什么事儿了,两个人有些无聊的趴在外面栏杆上看那一群人在那里冲击着精神力的屏障,因为现在打不出电话求救都做不到,所以带头的傅雨就显得很着急,一向睿智温和的眼睛此时变得阴沉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杀人一样。
江十月摇摇头:“这个傅雨好像还不如本人时空的傅雨呢,怎么看起来杀气腾腾的呢?而且这性子也太暴躁了吧”
傅轻寒也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不过他却是另外的理解:“十月,这个平行时空处处良善,处处充满阳光,其实也不过是针对一大部分的老百姓而言,而这些上层建筑的管理者们不会受这样的约束,否则的话他们会安安分分的在这样的时空生活,所以在某些方面,傅雨可要比跟在我身边的那个傅雨心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