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还是我去吧,我也会开车!”言念说。
她想让徐况杰在这待会儿。
徐况杰这个憨憨,赶忙看向了言念。
“哎你别去了,我和老江去吧,你们俩天天见面,就让我陪他一会儿。”
说着看向了江北渊。
“行不行?赏不赏脸?”
“看你这么恳求的份上,你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北渊坐直了身子,抄起旁边的外套,慢条斯理地披上。
“嘿你这人,谁是谁爹呢?”
徐况杰的手抬起来,还没等碰上江北渊的头发,眼看着江北渊转过身来,徐况杰缓缓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我不是要打你,我头疼,我揉揉。”
餐厅,俩人找了间清净的,徐况杰点了一桌子菜。
江北渊也不能吃,就只是喝了点粥,吃了点青菜和炒菜。
末了,江北渊叫来了服务员,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服务员颔首微笑:“好的先生。”
“你刚刚跟他说什么呢?”
徐况杰的话音刚落下。
一个盖着盖子的盒子,缓缓地放在了徐况杰的面前。
打开。
黑色的巧克力蛋糕,插着蜡烛,浮现在了徐况杰的面前。
“这是什么?”徐况杰的眼被烛光照亮。
“你没见过蛋糕?”
“为、为什么”徐况杰有点结巴。
“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还能不请你吃个蛋糕?”
“害。”
徐况杰的眼睛红了,哭笑不得起来。
“我生日,你怎么会记得?”
“吃完就回泞城去,别来扰我。”江北渊慢条斯理喝了口粥。
“你要不还是回泞城治疗吧?”徐况杰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你,泞城都不是原来的泞城了,你可是江北渊啊。”
“这三个字又怎样,除却这个名字,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想和一个女人长相厮守。”江北渊的声音慵懒,却又很坚定。
“你这意思,是泞城的名和利都不要了?要隐退了?”
“对我最重要的,是念念。”江北渊擦了擦嘴巴,说道。
“好吧,你果然还是那个江霆。”
傍晚六点半。
岛城市南区的中心步行街,人来人往。
一辆红色的帕加尼吸引了不少注目。
名牌跑车,高级!带感!
群众们眼看着车主倒车,然后,从帕加尼里,缓缓地下来了一位穿着光鲜亮丽的小姐姐。
女孩红发披肩,脚踩高跟鞋,戴着黑色墨镜。
眼看四周的丝们都在围观拍照,女孩嗤笑了一声。
她冯雅怡活了26年,这样跪舔的眼神看得太多了。
“让开,别挡道。”
“”那些挡道拍照的男人,赔着笑让开。
豪车这东西,有的人刚出生就有了。
而有的人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
没有的终归没有。
买了山楂和茯苓,江北渊单手拎着塑料袋,和徐况杰踱步走着。
徐况杰在江北渊耳边说话,他虽面无表情,神态却是轻松。
冯雅怡轻轻一瞥,就看到了薄唇星眸的江北渊。
个子很高,眼眸狭长,而且皮肤很白。
我天,岛城还有这种货色呢。
可是前面的人太多,冯雅怡再看过去,人就没了。
冯雅怡没多想,扭着身子去酒吧蹦迪了。
江北渊开的是乔姨的丰田,主驾驶车门的位置,被红色的帕加尼给挡了。
徐况杰:“靠,谁的车在这卡位了,这么缺德?”
让别人怎么开车?
江北渊皱了眉,抬腕看了下手表:“等车主回来好了。”
“那要是不回来呢?”
“等半小时,不回来,你去4s店给我提辆车,我开走。”
徐况杰:“”
凭什么我来了就要给你花钱?
二十分钟左右,冯雅怡搂着小姐妹的肩膀,笑着走了过来。
她们要赶场,要去下一场夜店蹦迪。
徐况杰本来想骂一顿来着,一看是美女,算了不说了。
冯雅怡笑呵呵的弯着腰在说话,扭头冷不丁间看到靠在车前的江北渊,愣住了。
这不是,不是刚刚那个
江北渊挑眉,清淡地一嗓子落过去:“你的车,开走。”
“开走可以啊,给我你的电话。”冯雅怡立刻直起身子,眼睛变得亮亮的。
各型各样的货色见多了,江北渊都波澜不惊了。
“60了,勿扰。”
“呵,现在的帅哥拒绝人的理由越来越离谱了。”
冯雅怡的小姐们嗤笑着说。
“有插着耳机,说自己没带手机的,这又冒出一个60的。呵呵呵真离谱。”
“大姐,他真快60了。”徐况杰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60我也看上了,电话拿来吧,多少男人抢着要我号码呢!”冯雅怡高高在上。
“就是,我们怡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不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