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昱又笑了起来。
曲亚梅不知道花昱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啊。
“这样吧岳母,下次这个女人再给我发信息的话,我就告诉您。”
曲亚梅说好。
然后。
曲亚梅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大女儿蒋秋。
蒋秋不以为然:“花昱毕竟也是个优秀的男人,缠上他的女人,应该很多吧。”
“你是没看到那些短信,亲爱的都叫上了,没爹没妈教的狗杂种,也不看看是谁的男人,还敢抢啊,是真的不把我们蒋家放在眼里啊!”
蒋秋没说话,只是在心底里面泛起了嘀咕。
亲爱的?
貌似这种话,她也对花昱说过。
该不会曲亚梅现在是在指桑骂槐吧!
“妈,我看看那些短信,我看看是谁。”
“哝你快看看——”曲亚梅找出手机,给蒋秋看,蒋秋的脸色在悄然之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可是曲亚梅并没有察觉,反倒是冷笑着起来。
“小杂种,小贱人,再有下次的话,看我不收拾她!”
曲亚梅应该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女儿吧,
蒋秋尴尬地笑着,“妈,可能是朋友之间开的玩笑罢了,年轻人之间经常这么说的。”
“我不管其他的年轻人怎么样,花昱他是谁?他结婚了啊,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还对他开这种玩笑话?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听曲亚梅这般义愤填膺的语气,让蒋秋一个劲的烦躁着!
她压根就没想到,花昱会把这件事告诉曲亚梅。
她完全有理由认为花昱是故意的!
现在听曲亚梅一口一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殊不知骂的就是她自己,蒋秋最后皱了皱眉头。
“妈行了吧,你别说了!”
“秋儿,你没事吧?”曲亚梅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蒋秋。
“你最近几天经常发脾气啊。”毕竟在曲亚梅的印象中,蒋秋是很少发脾气的,可是回国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发脾气。
蒋秋笑了笑,赶忙露出了亲和力十足的笑容,“就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亲爱的her,对不起啦,你不要和我计较哈。”
曲亚梅:“压力大吗?对了,你不是去kary集团去面试吗?结果怎么样了?”
“别提了,”
说到这个,蒋秋就生气,“花昱不给我这个面子,说是公事公办,也不知道我哪里不好,他就是看不上我。”
蒋秋这句话一语双关,说完她就起身离开了。
曲亚梅心里想着,不能只管着小女儿的事情,大女儿这边她也要操心啊。
便主动给花昱打电话。
说起了蒋秋面试的事情。
花昱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岳母,您要是有空的话,明天下午来找我一趟好了,正好我这边有些东西,想给您看看。”
“好,我明天看看吧!”曲亚梅答应了,不知道花昱有什么东西想给她看看。
……
蒋秋晚上一个人喝酒,喝的酩酊大醉。
期间有几个男人和她搭讪,都被蒋秋拒绝了。
她眼光很高!普通的,看不上!
这也就是蒋秋快三十了,还没嫁出去的原因!太挑剔了,总想要最好的。
蒋秋郁闷地继续喝酒。
她的酒量不错,就是借着这个酒劲,给自己壮壮胆子罢了。
然后掏出了手机,给花昱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
蒋秋对着手机,率先冷笑了起来:
“呵呵,妹夫……你真的可以啊,我好心好意关心你几句,你倒好,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你知道这样我多难堪吗?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我的自尊啊。”
花昱在电话那端冷笑,自尊?
他是见过自尊自爱的女人,见过不少,但是从来没见过像蒋秋这样厚着脸皮的女人。
花昱反问:“姐,你这是怨我了?怨我代言人的身份,没给你?”
“是啊,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我好心好意对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想月月知道你这么不留情面对我,应该也会生气的吧!”
“那姐,你来公司找我一趟好了,我现在有空,在办公室等你。”
末了。
花昱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慢条斯理博补充了一句:“我现在一个人在办公室。”
挂了电话。
蒋秋吸了吸鼻子,那醉意顿时间驱散了不少。
花昱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在最后加上一句我现在一个人在办公室。
说这种话,不就是明摆着让女人误会的吗?
蒋秋起了身,付了钱之后,跌跌撞撞朝着外面走去。
……
花昱没有骗蒋秋。
他现在的确是一个人在办公室。
秘书什么的,刚刚出去。
花昱正品着茶呢,茶是江黎从泞城带过来的,花昱觉得不错,一直都喝着。
蒋秋很快就来了,她穿着吊带裙子,外面披着一件皮草的搭肩,那肩头微微地耸拉着,衣服也松松垮垮的,很是“不拘小节”。
“姐,你来了。”花昱的嗓音醇厚,没有什么温度。
这并不影响蒋秋的兴致。
蒋秋笑了笑,全然没了刚刚在喝酒时的兴师问罪,一屁股坐在了花昱的面前。
“其实我比你小,我还不到三十呢,你叫我姐,有点生疏了。”
“我应该叫你什么比较好?”花昱故作不解的问。
蒋秋想了想,很是大方地回答:“可以叫我autu,这是我的英文名字,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是吗。”
花昱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只是端着茶水,轻轻地放在唇边抿着。
随即才又说道:“要不就叫你秋儿好了,你不介意的话。”
“你非得这么叫我,我就更不介意了。”
说着,蒋秋就大着胆子,朝着花昱那边坐去,胳膊挑了起来搭在了花昱的肩头上。
“秋儿,你妹妹还怀着我的孩子,这样不好吧。”花昱把蒋秋的胳膊给拂开了。
“……”蒋秋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正是因为她怀着孕,才不能满足你不是吗?”
花昱的脸上还是清清淡淡的表情:“我岳母知道这件事,恐怕也不会同意的。”
“那你非得傻乎乎地告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