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这是她的惯用套路,但清夜就是没办法拒绝,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擦去眼角那些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我一定要留在这里亲自报仇才行。”
“这件事会很难。”
对哦,他这么厉害都对宁王无可奈何,甚至只能靠亲自去黑风寨捉把柄拿证据才对付,可以想见这个人是有多难对付。
可是她可不一样,要知道她可是会通灵的,用点什么邪术回去也不是难事。
只是这宁王能对木木下手,相比身边也藏有高手,看来是得将那位华商公子给弄进自己阵营了。
“郡王,我还是想学点东西防身,每次都太被动了要是哪日我再面对死尸时不用担心会不会反噬该有多好?”
清夜刻意不去看她的眼睛,转眸看着床边摆着的一个瓶子:“我担心的是宁王或已知晓,你若再学只怕瞒不住了。”
“瞒不住就瞒不住呗,反正我又不在意名声。”
同样身为声名不太好的他轻笑了一下,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想学就学吧,记得保护好自己就行。”
这么好讲话的吗?
都还没怎么商量就答应了?
他其实挺软萌的嘛!
“嗯!”
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已经实在没办法再睡觉的章沫凡起了身,换到了院子里坐下,唉声叹气地晒起了太阳。
这个华商可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自己要怎么说动他放弃那些中二的规则教自己呢?
虽说清夜手中有他想拿回的东西,但那是清夜的本事啊自己嘴皮子虽然打得利索,但总不能事事都靠他来解决。
越想越是心烦,一脚踢开脚下的一片叶子,仰天大喊:“怎么弄啊”
铺子也还没开得起来,师傅也没拜成,要想在这个地方混得风生水起还真是不容易。
图曼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看了一圈知道清夜不在后又端起了架子:“快喝完,熬得我累死了。”
一闻到那股味道章沫凡就止不住的干呕,明明自己没事了,怎么还要喝这又臭又苦的东西?
“大夫,我都好了还要喝药?”
“必须喝,否则会死。”
“”
好吧,活着最重要。
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她几乎是用脸在表示这碗药有多难喝,赶紧捡了一颗葡萄扔在嘴里:“你用黄连熬的药?”
“你怎么知道里面有黄连?”
“这玩意不是清热解毒的吗?我喝有什么用?”
“的确对你没什么用,我就是拿来调味的。”
章沫凡咬着牙看着他,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一个团队里面的奶妈回血是很重要的千万不能动手
但嘴里却已经开始骂人:“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整我,真想把你和华商那个傲娇怪扔一个笼子里去,看你们狗咬狗谁能活得下来。”
图曼翻了个白眼并不还嘴,而是丢了半只耳环给她:“郡王让我给你的,拿着这个去找师傅会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