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不想法子赚钱呢?至于结交权贵一说,我可真不敢苟同。”
“哦?何以见得?”
既然你要披着人皮不做人事,那就别怪她章沫凡火力全开了。
“我选的都是寒门小姐,何来权贵一说,再者说来像薛公子这样真正的权贵,我也是今日才得以见到呢。”
不等他说完,她又继续说道:“只是不知薛公子才流连完温柔乡,怎么又打起了来参加我选秀的小姐主意?是觉得身上的脂粉味还不够重?”
她说话丝毫没留情面,让薛子尘脸上十分难看,倒是宁王一直都笑眯眯的,而宗清夜大有一副随她如何他会善后的意思。
“流连什么温柔乡?你给我说清楚,莫要坏我名声!”
“您那一身的脂粉气,还有颈部没擦干净的胭脂,谁看不出来?”她重重地放下茶杯:“我选的小姐虽不是名门出生,可都也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姑娘,可由不得您来感兴趣!”
想来坏她的口碑,再搞臭她选秀的那些小姐的名声?
娱乐圈互黑的这一套可别用在她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清白?”
“我可没那样说,只是不想你那一身混合型脂粉气沾染到了我的小姐姐们。”
宁王惊叹于她反应之快的同时,更惊讶的是她的不卑不亢,都说了这是户部尚书家的长子,她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损人,这到底是哪来的勇气?
到底是本性如此,还是
想着想着,他终于回过头看了一眼宗清夜,见他犹如披着满身寒冰地站在远处,心底暗自揣测着老太妃回京,和章沫凡今日去郡王府之间有没有关联?
章沫凡养着的那个小乞丐是誉王府的人,如果她真的与宗清夜有私情甚至成婚的话,那誉王府和安沐郡王府就如同铁锁连舟解不开了。
本想通过暂时与她和宗清夜和解的时间,来分裂他们,甚至分裂誉王和他们关联的事,必须得快些进行了。
想到此,他也跟着放下茶杯:“子尘,沫凡妹妹可是有县君的封号在身,你不得无礼。”
“不就一个孤女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现在是搞不臭那些小姐们的名声,开始来搞她的了?
宁王的脸色凝重了一些,他意识到今日让薛子尘来或许是个错误,因为他是个不可控的人。
“孤女又如何?”宗清夜慢慢走过来,在薛子尘的面前站定:“也是你必须得行礼问安的身份。”
“行礼问安那是我看在殿下的面子上给她一点脸面,你一个世袭的郡王来多什么嘴?”
好啊,现在不仅敢惹她,还敢骂她的金主爸爸了!
章沫凡气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突然站起身:“敢问宁王殿下,请问在豐国国都之内,一个皇室郡王够不够资格让一个高官家的纨绔子弟跪下行礼?”
宁王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在薛子尘没有说出些其他话之前站了起来:“自然是够的,薛子尘,还不赶紧给安沐郡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