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过了。”
“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他朝着咱们看过来的时候。”
“可我刚刚没有看到你掐手指去算啊。”
“你家夫君给人算命是不需要掐手指的。”
“既然不需要掐手指,那你从前怎么……哦,我明白了,夫君你从前之所以掐手指因为那些找你算命的人需要看见你掐手指对不对?如果你只看了一眼,就把他们的前世今生,善果恶报说清楚了,他们一定会认为你是在胡说八道,所以你得故意装得高深一些,神秘一些,这样才能糊弄人。”
“为夫没有糊弄人。”
“抱歉,是我用词不当,夫君是实打实的给他们算命的,而且算得特别准。”
“也不是特别准。”白泽回看着白璃的眼睛:“也有算不准的时候,所以经常性的会被砸摊子。”
“为什么会算不准,因为那些找你算命的人不给钱吗?”
“不是!”白泽摇头道:“人的种种际遇的确可以算出来,但人的际遇不是一成不变的,不同的选择,会产生不同的结果。那些被我算准的,都是自己跟着命运走的。那些算不准的,都是不信命,让命运跟着自己走的。至于被砸摊子,也不全是因为我算不准,有时候则是因为我算得太准了。还好,我活得时间长,攒的钱多,倒也不在乎被砸几次摊子。”
“你好凡尔赛啊!”白璃双手捧心:“敢问夫君,你这是在低调的炫富吗?”
“凡尔赛是什么?还有炫富是什么?”
“没什么,我随口说的。”白璃抿嘴一笑:“还是说那位红衣大人的事情吧!”
“夫人想知道什么?”
“全部啊。”
“太多了。”
“啊?那我好奇什么,夫君你就告诉我什么好了。”
“好!”
“那位红衣大人怎么突然间回来了?他不是去找救命的鲛人去了吗?”
“夫人可还记得在何家堡发生的事情?”
“夫君问得可是在古墓外头发生的那些事?我记得,夫君当时说过,说是红衣大人回来了。可我们走得急,并没有跟他打照面。”
“我看错了,我以为是活的红衣大人回来了,可刚刚在街角看见他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他是回来了,但回来的却又不完全是他。”
“你说的好别扭,我都听不懂。什么叫他回来了,但回来的却又不完全是他。不是他,但不成还是鬼?”
“不是鬼,是活死人,但他这个活死人跟你那位同乡的情况又有些不同。这位红衣大人显然深谙某种邪术,且一直在尝试延长自己的性命。鲛人也好,你的那位同乡也好,都只是他的试验品。他不想死,他想活着,但他活着不全然是为了他那个幕后主子的千秋大业。”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