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还是一直是盯着他,目光灼灼,这表示她很有兴趣。
对上凤灼玩味又戏谑的眼睛,她轻咳一声,皱眉,假装不悦:“你怎么不去浴室再脱。”
“你想看,我满足了,”凤灼说着,又准备脱裤子。
“谁要看你了。”陶夭夭拿起自己的手机,似乎是在玩游戏,可余光一直瞄着凤灼。
不小心的一眼被凤灼抓了个正着,她赶紧在床上躺下,转过身,背对着凤灼。
凤灼进了卫生间,留下了一窜揶揄的笑声。
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陶夭夭才做了一个纠结的脸,抬手恨恨地砸了下自己的脑袋,真是个猪脑子,怎么都那么久了,还是没有改变她对凤灼犯花痴的习惯呢?
不是都说,再怎么好的东西,吃多了也应该免疫才是啊。
可她对凤灼,怎么就完全没有免疫呢?
陶夭夭拉过被子,盖到自己头上,丢人……
凤灼出来时,陶夭夭似乎是睡着,躺在被子里,发出来轻缓的呼吸。
他用手戳了戳,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他也也没有吵她,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准备入睡。
眼看着睡意快要来时,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贴在他身上,他伸手打开床头灯看着她:“你怎么还没有睡?”
这个时候摸他,不会是又心血来潮想起他们的赌约,又要挑他的欲·火了吧。
陶夭夭闷闷地说了一句:“睡不着,想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心。”
“那检查出来了没有?”凤灼闭着眼睛笑,一副享受她抚摸的慵懒模样。
可陶夭夭却突然收回了手,有点茫茫然问了一句,“凤灼,当年婚礼,你为什么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