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言没想到迷惑人心的法术居然这么好用,居然可以让从来都油盐不进的易初这么听话。见对方乖乖的伸出手摸自己,阮卿言挺了挺【不可描述】不停的扭着身体,感觉舒服极了。这种舒服,比吃东西要舒服百倍万倍。
“易初,我想和你吃嘴巴。”亲了几次之后,阮卿言对易初的味道念念不忘,她再次说道,没等易初有反应,就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去<divclass="contadsr">。她觉得易初的味道甜极了,就像是商挽臻以前给自己的蜜糖,甜而不腻,还带着萦绕唇齿的清香。
阮卿言【河蟹,且动作也越来越不可描述】她把易初渐渐压在床上,想更加深入的去吃,便动手开始解易初的衣服。无意间,阮卿言的手指不经意蹭过易初脖子上带着的玉佩,她并未注意那玉佩亮了一下,而是满心满眼都把注意力放在脱易初的道袍上。
她记得那晚看易初洗澡,易初的身体美极了,平日里被这丑丑的道袍遮住,自己根本看不到。现在易初这么听话,自己应该把之前想做的都做了才是。想到等下就可以和易初交佩,想到终于可以体会那么舒服的感觉,阮卿言兴奋两眼冒光,恨不得把蛇尾变出来摇几下。
可心里越是着急,阮卿言手上的动作却越笨,感到易初腰间的带子自己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阮卿言皱着眉头,专注的想要把那个死结打开。她并未发现,在这段时间,易初脖子上的玉佩却忽然发起光亮,那光亮像是有意识般朝着易初的眼睛和头部凝散,紧接着,易初的视线渐渐恢复了清明。
重新找回理智的易初低头就看到阮卿言正笑着在解自己的衣服,她微微晃神,不明白自己分明是在看书,怎么忽然就躺到了床上,且阮卿言还在解自己的衣服。头部传来的刺痛让易初有些茫然,她慢慢回忆着,失去神智时的那段记忆也渐渐流入大脑。
当她记起是阮卿言对自己施了妖法,还想趁机和自己做那等银邪之事后,易初淡薄的眸子渐渐沉下来。一直以来,易初的眸色都很黑很凉,是极为纯粹的黑色,加之她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那目光看上去便是轻柔缥缈的。
但在这个时候,易初的眼神变了,她不再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而是全身都散发着冷意,眼里更是流露出悲戚。她觉得自己错了,错的荒唐又荒谬。她曾经以为阮卿言是一只和其他妖不同的妖,因为她不专注修炼,每天只想着吃,闹起脾气也很容易哄好,所做的一切都是孩子心性。
因为这一点,易初便松懈了对阮卿言的防范,将她当成了无害的。可她忘了,妖终究是妖,阮卿言是蛇,由蛇化作了人。即便她伪装的再像人,骨子里依旧是蛇的冷血,蛇的思维。她今日可以对自己施展法术迷惑自己同她做那种事,明日或许就会用同样的手段去伤害别人。
易初此刻又气又恼,心里更是愧疚万分。她觉得是自己的疏忽让这蛇越发的无法无天,更是失望阮卿言居然用这等手段对待自己。眼见腰带就要被阮卿言解开,易初皱眉,用了极大的力气把她推开。阮卿言本就因为动情而全身无力,这会忽然被易初一推,毫无防备的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阮卿言吃疼,有些诧异的看向易初,却见易初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只是这个时候的易初让阮卿言觉得很陌生,她正用一种失望无比的眼神看着自己,其中还夹杂着很冷的冷意,阮卿言被易初盯得有些害怕,甚至忘了站起来。
“蛇妖,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种迷惑人心的法术,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易初低声说道,思考着这次该如何教训阮卿言。看来自己之前对她的惩罚的确是太轻了,轻到根本不足以让这蛇妖彻底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竟还变本加厉用了妖法。
“秃驴尼姑,你干嘛这么凶。我是第一次用,况且什么也没做成。”阮卿言从地上站起来,低声反驳道。她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比上次还过分,也晓得待易初用妖术是她的错。可她不喜欢易初那么看自己,仿佛她已经笃定了自己会害人一般。
“你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蛇妖,是我对你疏于看管,才会让你变得如今这般肆意妄为。”易初皱紧眉头,想到师傅走前留给自己的东西,易初想着有什么可以惩治阮卿言。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她不该纵容阮卿言,应该学着师傅那般,把这蛇关起来才是。
“什么叫肆意妄为,我不过是想和你交佩而已,你又没吃什么亏。”阮卿言自知理亏,声音一直是小小的,见她还在那狡辩,易初心里更是确定了要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