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医不小心嫁冤家》第50章:他第一次失了耐性(6千字)舒蔓高傲的扬着下颌,颐指气使厉祎铭。
舒蔓从卧室里出来本就让厉祎铭皱眉,这会儿,她还指-使自己去替她换水,他无奈的发紧。
换了鞋进门,他走到舒蔓身边,接过了舒蔓手里递过来的热水袋。
“我不是让你在卧室里歇着,跑出来做什么?”
“没什么,想看电视剧了。”
“房间里不是有ipad,用ipad看也是一样的。”
“ipad的屏幕哪里有电视的屏幕大啊?”
舒蔓白了厉祎铭一眼,状似不悦。
只是厉祎铭不知道,舒蔓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得实在是无聊的发紧,心想着厉祎铭可以马上回来,哪怕是他回来气自己,说话呛自己也好,只是不要让她自己一个人。
所以,她隐忍腹部这会儿阵阵绞痛,来客厅这里等他,要知道,在客厅等他,总是会比在卧室里等待,可以早一分钟看到他。
舒蔓这般说辞,厉祎铭无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拎着手里的拎袋,去了厨房。
厉祎铭再拿换好水的热水袋从厨房里出来,舒蔓已经回去了卧室里。
厉祎铭下楼去买药的这个过程,舒蔓已经在客厅那里隐忍腹部绞痛,等了他十多分钟。
这会儿他回来了,她也不想再自己和自己较劲儿,就回去了卧室里。
在客厅没有再看到舒蔓在,厉祎铭去了卧室。
在卧室里看到了脸色有些发白的舒蔓,他把热水袋送上去。
“这次买的姜汁红糖没有放中草药,我用开水泡好了以后给你送来,你脸色挺难看的,别再乱动了。”
“知道了。”
舒蔓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就接了热水袋过来,放到了自己绞痛的腹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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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吃了这次没有中草药味道的姜汁红糖,腹腔没一会儿就暖和了,原本难受的腹部绞痛感,也舒缓了好多。
难得见舒蔓这么乖的喝了姜汁红糖,厉祎铭逐渐舒展自己原本有些阴沉的面容。
“明天别去上班了。”
痛经本是女性都会经历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因为痛经的人是舒蔓,厉祎铭实在是不想她去上班,免得她像今天这样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
“我看情况!”
说实在的,舒蔓活了二十六年,十二岁来月经,到今天,来月经也有十四个年头儿了,但是自己走过的这十四年,真的就没有任何一次,比这次来的让自己难受。
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有了xing生活的关系,所以才让月经又是提前,又是折磨的自己疼的难以下chuang。
“就你的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
行医多年,见过诸多女性患者,虽然可能不会像神一样一眼就看出来舒蔓病得有多严重,但是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通过观察,他就对舒蔓的情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清楚了,我平时也不是没有痛经的时候,不过就是痛一两天而已,今晚过了,明天应该就没事儿,哪里至于这么小题大做,整的像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舒蔓随意的说到,挺心不在焉的,目光却在触及到厉祎铭盯着自己的目光的时候,她有些心虚的捏了捏自己放在羽被里的手指。
虽然自己可以娇纵的对他呼来喝去,但是不可否认,这个男人要是做了什么决定,自己根本就否定不了,也没有否定的底气。
就像是他不想自己明天去上班的事情,虽然自己可以像今天下午坚持要上班一样,但是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坚持,他还是会像今天一般把自己从公司接回来家里。
或许,男人都喜欢那种对自己决定没有任何疑议的女孩子!
哪怕他能容忍自己的小脾气,却改变不了他骨子里依旧喜欢乖巧,听他话的女孩子,而不是像自己这样和他对着干,做事儿不知道圆润迂回的女孩子。
被厉祎铭的眼神儿看得自己实在是心虚的越发厉害,贝齿都不自觉的轻磨起来。
说实在的,就他总替自己决定什么事儿的事情,她很想和他争执一番,只是想到自己今天一再的折腾他,让他到现在都没有得空休息,她又有些过意不去。
自己和自己在心里别扭了好一会儿,待自己觉得这件事儿没有什么和厉祎铭可争执的,毕竟自己已经请了这么次的假,全勤早就达了上限,得不到全勤奖了,也不在乎再在家休息这一天。
正准备开口和厉祎铭就这个问题言和,自己答应下来他的决定,厉祎铭先开了口——
“随便你,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已经是寡淡到惊不起任何波澜的声音,淡泊如水,是一贯的温润,但是你细听去察觉,能意识到这是他懒得就你的事情,让自己费力伤神儿。
厉祎铭的话,让舒蔓一腔想要开口说出去的话,就那样僵硬的含在嘴巴里,以至于她都动了口型,都没有能把话说出去。
“你自己好好休息,还有病历要看,我先回去了!饭菜我给你做好了,你饿了的时候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行!”
说完话,厉祎铭第一次对舒蔓表现出来失了耐性,简单交代了两句以后,就出了门。
门板被合上的声音传来,因为厉祎铭的离开,舒蔓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受。
伴随着这阵难以言喻的难受感,她本能的拿起枕头,想要朝门口那里砸去。
只是,自己腹部因为厉祎铭的离开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绞痛,以至于她当即闷痛一声,连拿起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里的枕头滑落,舒蔓就着热水袋,往自己的腹部抚去。
只是自己的腹部,因为厉祎铭的突然离开,难受的厉害,以至于她这会儿不住的拧眉。
细看去,竟然能看到一层薄薄的汗丝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没有承受住腹部这会儿疼的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着自己一样的发虚疼痛感,她贝齿竭力咬了几下苍白的唇瓣以后,颤抖着无力的唇,拼尽力气。
“厉祎铭!”
舒蔓叫了一声,近乎是用了她仅存的力气一般,只是,她隐忍痛,拼力的叫出声,根本就没有人理会她。
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一时间,舒蔓心里绷紧的最后一根弦儿,就像是布帛被撕裂开了一般,破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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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出了舒蔓的家,没有听到她那声嘶声的唤。
额角阵阵作痛的难受着,他不是没有脾气,对舒蔓,他真的已经耗费了自己太多的力气,逾越了自己太多的底限,只是,他今天真的被舒蔓磨得失去了耐性。
自己对她的好,她根本就看不见不说,还一味和自己逞强,这样的对待,脾气再好,也不免会厌烦。
厉祎铭今天很累,他不想和舒蔓吵,也不想在她现在来那个,最烦躁,最敏-感的这几天和她吵,所以自己离开,是再好不过的方式。
只是出了门,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会担心她,担心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会不会不按时吃饭,会不会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又闹了腹痛。
很想折回去看看舒蔓,但是他脚下沉得离开。
到最后,想着自己回去指不定和她要怎么吵架,索性,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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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在自家的楼下,抽了好几根烟,暂且疏散了自己心里的郁结,才上了楼。
说来自己也真就是够了,自己转身离开表现出来一副对舒蔓不闻不问的姿态,却还是给她做了饭菜才离开。
而且出门的时候,看到她丢在家里地板上面的拎袋里装着她换下来的脏裙子,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给拿了回来。
说来,鬼迷心窍这个东西,真就是太微妙了,微妙到连自己做了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也没有意识的去做了。
厉祎铭入了门,还是迎来了“枕头”对他一如既往的粘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