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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点穴,让她不能动弹的同时还暂时止住了血。
“骚包!”嬴政恢复面无表情。
“哦?”红衣男子站远了两步,打量了她全身,“啧啧……”
那语气不言而喻。
她现在穿的不正是他这个骚包的衣服?
随后,红衣男子洗劫了所有烤肉,拎着两个‘胜利品’带回去了。
月至半空,稀枝倒影,形成片片斑斓。
路上,嬴政感觉背上用破布包裹的剑有所震动,电宝的声音很是不平。
“主人,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看了眼红衣男子姣好的侧脸,嬴政垂眸敛神。
——不必,这恰好是回帝都的契机。
很快,三人就回到了车队,有一个穿着花衣的老婆子迎了上来,脸上的深沟壑一条又一条的,说话的时候像许多条扭动的虫:“沐公子,你可回来了,这深更半夜的,路又黑,露气寒重,可急死老身了,你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那老婆子像是浑然没有看见嬴政两人一样,眼里就只有她口中的沐公子。
“无碍。”红衣男子一颦一笑都带着诱人的味道,连打哈欠也无损其风采,“我困了,身后这两人住一处吧,好好叙叙旧,回头让柳儿带点金疮药过去,这人磕着了,起了伤疤可不好,我先回去睡了……”
“没事就好,柳儿那孩子失职,我罚过人了,要不让他先伺候你入睡?”
“不用了,花妈妈。”这次的语气稍冷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