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强求不过,只道让他好生歇息,这才拿正眼瞅另外两人,发现了不对劲:“这怎么……多出了一人?”
然而那红衣身影已然离去,上了某辆马车。
嬴政半阖着眼,不吭声。
像是昏迷了一样。
一边的白袍少年倒是清醒着,只不过点穴未解,无法发声。
“这皮相倒是不错,怎么穿了沐公子的衣服?”那老婆子凑近了琢磨着,随后唤来了一人,“柳儿,你来将人带回去。”
“记得啊,这金疮药只有这一小份啊,少了别来找我拿,听到了没有……”那老婆子还在唧唧歪歪地吩咐。
被人接过的时候,嬴政偷瞥了眼,这柳儿岁数不大,十多岁的模样,脸上却有一大片的烧伤,气力很大,明明功力浅,能扛得动她与白袍少年两人上了一个破小的马车,扔进去后,她感觉四周的空间太过狭窄,还压住了白袍少年的衣角。
柳儿眉头微蹙,看着紫衣少年肩膀上渗出的深色血渍,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衣服。
嬴政这回睁开了眼睛,直视了过去,却把这孩子吓得往车厢外倒去。
然后,就真的摔下去了。
留在原地的嬴政面无表情,怪她咯……
要是她没被点穴,倒还可以拉这孩子一把,要怪就去怪那什么沐公子吧。
不幸的是,柳儿摔下车厢,居然倒霉催的从马车上滚了下去,磕到了地上的石头,脑袋上破了个碗口大的口子,流了不少血。
幸运的是,他自己爬起来了,生命力顽强地掏出本给嬴政准备的金疮药,给他自己用了。
恰好从帘子一角看到这一幕的嬴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