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看着怀中的女子,知道她已经动了情,可以随意采摘。他对扣儿谈不到有感情,就像她对自己也不会有感情一样。甚至于连结果都不会有。但是他不想因为这点,就矫情的把人放掉,或是做个君子什么的。毕竟这是个长得很俊俏的丫鬟,有这一条就足够支持自己行动了。
杨家那种环境下,一个漂亮丫鬟想保持女儿身不是易事,自己放过不吃,过段时间被其他人拿了,那实在是太愚蠢。范进并不认为感情是支持自己做这种事的基础,李夫人那两个丫头同样和自己没感情,照样被自己剥成白羊滚做一团,何况是她?
之所以用出这么多手段,就是为了让这女孩的第一个夜晚尽量美妙一些,不要搞得像受罪。通过她的嘴,把这些告诉宋氏,让那女人睡觉都别想安稳。连手帕都拿了,还想靠个丫鬟了断一切接着做贤妻良母,做梦!
他并没有急着吞掉这个丫鬟,反倒是一边撩拨着她一边问道:“扣儿几岁进的宋府?是不是卖断的?如今杨家有多少卖断的奴仆?”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扣儿说着也没压力。“奴婢八岁进府,自然是卖断的。家里卖断的男女仆人有几的清楚。”
“小姐能给的,扣儿都能。求求大老爷,你就放过小姐吧……你是个好人,对我们做下人的这么好,一定很善良。你就发发慈悲,饶了小姐这次吧。小姐其实从没……从没做过对不起姑爷的事,大老爷就把奴婢当成小姐,想怎么样……都可以。”
范进冷笑一声,“扣儿姑娘,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是有一些事,跟你说了你未必明白。只有你们小姐在此,我慢慢与她分说,她才能懂。这些事不能立文字,只能口口相传,我说给你听的东西,你能记住多少,理解多少,这种转述又有多少效力,我可不敢保证。如果你这次回去没起到作用,宋夫人怀疑我只收礼不办事,不是不大好?”
“不会……不会的。”扣儿连忙道:“奴婢很聪明的,大老爷说什么,奴婢都记得住。保证有用。”
“真的?”范进笑着将她打横抱起,“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有用吧。”
“轻点,疼!”一声痛苦身银响起,当事人望着自己胸前的淤青,对给自己上跌打酒的男人依旧有些怒气。
“大家都是阿鼻,不用这么狠吧?罗鼻头就算要做干女婿了,也不该对自己人这样。”说话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小厮,算得上俊俏人物。平日追随杨世达,是个极受宠信的伴当,可是今天却实在吃了苦头。
给他上药的罗武面无表情,只将药酒在那淤处用力地揉。“二乃乃是个什么人你心里有数,我这一拳如果打轻了,等着你的便是鞭子。你自己想想哪样舒服?扣儿今天要去服侍大老爷的,你去追她,活该打断你的腿!”
“罗鼻头,你知道的,我喜欢扣儿,喜欢她很久了。如果不是为了她,我犯不上到罗家为奴的。”俊俏小厮提起扣儿,脸上的神色更加痛苦。“我进杨家,就是为了接近扣儿姐,你知道的,我可是大名鼎鼎……”
“大名鼎鼎的贼么!”罗武哼了一声,“你的底我很清楚,但是大家都是做阿鼻的,我不会揭穿你。既然卖到杨家做奴仆,就给我记着做仆人的本分。主家给的你才能要,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你和扣儿姑娘……不合适。她已经是县太爷的人了,你就别再动歪脑筋,否则我打断你手脚。”
小厮被罗武的目光看的有些害怕,只好点头道:“我怕了你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搞她就是了。不用这么凶,你就是功夫好点,又不是江洋大盗,连人都不曾杀过,少吓我了。”
他看看窗外,想象着此时扣儿多半正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于是伤口疼的更厉害,小声喊叫着扣儿的名字,直到罗武的目光瞪过来,才住了口。嘀咕着:“真邪门,老子连强盗都见过,怎么会怕你一个护院的……”
罗武不理他,只是瞪了他几眼,“我要巡夜了,你给我老实点,再乱喊打断你的手!”等走到门口,罗武又回头道:“等胭脂过了门,我让她替你在老夫人面前求情,赏一个丫头给你。做下人的一定要懂得本分,做阿鼻的则要守望相助,都给我记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