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驸马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说道,“打得好,唯唯就是欠教训。”
姜悦这才搞懂他爹是挨打了,太祖祖还大声叫好。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从姜展唯腿上滑下来,迈着小腿跑去老驸马跟前。
陆漫知道她要去揪老驸马的胡子,赶紧过来拉她。
老驸马却阻止道,“等她揪,等她揪。”又对姜悦说道,“好重孙女,不要哭了,下次唯唯挨打,太祖祖保证不再叫好了。”
姜悦被陆漫私下教训过几过,还是怕她。见母亲的眼神冰冷,只敢轻轻揪了揪长胡子,便放了手。老驸马还以为是重孙女心疼他,高兴得哈哈声都响亮了许多。
小妮子又有心计地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二二打爹爹,不好,骂他。”
老驸马一听,又立着眼睛对二老爷吼道,“我听长亭说,你还是因为唯唯媳妇献了神药方才升的官,怎么能那样打她的男人?以后你不许再打唯唯了,唯唯媳妇、悦儿、我,我们都会不高兴。”
二老爷气得满脸通红,也只得起身给老驸马躬了躬身。
长公主赶紧说道,“驸马爷乱说什么呀,这话传出去了我们是会被言官弹劾的。”
那天她跟大儿子、三儿子说话,怎么就被老驸马听进去了。
老驸马又聪明地表态,“我又不傻,这话当然不会拿出去乱说。”
陆漫气得又瞪了一眼姜悦,这个小妮子,以后要多加教训和引导。
饭后,长公主把姜侯爷、三老爷和姜展唯留下开高层会议,其他人都各自散去。
二老爷不愤地看了一眼姜展唯,也只得老老实实离开。
回了东辉院,看到何氏和何承都来听消息了。
陆漫讲了经过,他们也都放下了心。何氏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还好那个讨嫌的舒姑娘没有赖上女婿,真的出了家。”
何承冷哼一声,说道,“她不仅讨嫌,还狡猾。若真赖上了,姐夫不仅不会要她,还会更恨她。”
陆漫说道,“到底是姐的亲弟弟,说到点子上了。”
何承又汇报了一下“盗魂散”的研究情况,近段时间有了些进益,比如在小兔子喝过药后会很快失去知觉,怎么打都打不醒,但等到他一刀下去,小兔子就一下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