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去南方找活的黑狗子他们,这不是失手才进去没多久么?怎么这么快就被判下来了,他们又被判了多久。”
“这次他们不走运,不小心动了大人物家的孩子;据说是被了招呼后,是从严、从重的判决;所以都是按照最高标准判的,四个人全部都是无期。”
司机点燃了香烟后,有点兔死狐悲的回答了起来。
然后,这名司机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那名被称之为大姐说了一句:
“大姐,黑狗子他们应该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你个人的一些情况;所以他们让人带话了出来,说是花五十万让你帮他做点事情,不然就会将你的事情都交代出去立功。”
“他们这是嫌无期没意思了,这是在找死啊”
原本还饶有兴致的在苏红的包里,翻找着东西的妇人闻言之后,顿时就变得无比的狠毒了起来。
随后,嘴里恨恨的问了一句:“继续说,他们要我帮他们做什么事情?”
而对侏儒和司机来说,这样的一幕却是一点都不稀奇。
因为如此恶毒的一面,才是他们这位大姐真正的本来面目,之前的种种娇笑、热情、慈祥这些表情,都不过是伪装而已。
驾驶员位置司机,他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这些恶毒表情一样。
在听到了吩咐之后,继续在嘴里说了起来:
“这次是因为有两个在当地打流的混子,还有一个站街的女人,这些人多事才会坏了黑狗子他们的事情;所以他们希望大姐你出手,帮他们报复回来。”
说完之后,车子里就陷入了沉默。
好一阵之后,妇人那如同毒蛇一般冰冷和无情的声音才是响起:
“五十万?黑狗子也算是大出血了,带话给他们说这个事情我答应了;先把那几个人的资料传过来,然后让他们等着消息就行了。”
“还有,让他们之后好好的闭上嘴巴,他们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不想家里人出事就安分一点;另外他们就是躲在了里面,我都有着办法弄死他们。”
至此之后,破烂的捷达车在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声中,开出了这座西部小城市的城区,向着更加偏辟的山区驶去。
至始至终,车中的三人再也没有人说上半句话
两天之后,一名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高挑的妇人,以一副商业白领精英的模样,登上了一架飞往了深市的班机。
商务舱中,一个来自于深城的小老板,努力的与身旁的妇人搭讪着。
这名四十几岁年纪的中年人周建奎,因为小有资产的原因,闲暇的时间中一直有着在酒吧打猎的习惯。
而眼前这个风姿不凡的妇人,明显对于有他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猎物。
因此一路上,他都在可以的显示着自己,那块劳力士的金表之余,非常努力的显摆着自己的身家这些。
可是就算这样,对方不过是礼貌性的应酬着他而已。
也就是在周建奎的吹嘘中,说他本人在深城本地有着不错的人脉,而且愿意为去深城公干的妇人,充当着免费的司机和向导之后。
妇人才是从礼貌性的应酬,变得稍微的热情了一些。
最终在拿到了妇人的电话之后,周建奎当时心中那是说出来的兴奋。
主要是不知道多久,没有遇上这么有难度的猎物了;对比起来,那些在酒吧中一看到他的金表,就会凑上来的女人。
只有这种高档的货色,才能满足他的征服感。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位看起来气质高雅、打扮入时的小妇人,在本质上是多么狠毒的一个角色。
在妇人登上了飞机的时候,三个提着蛇皮袋,穿着老旧迷彩服的男人,坐上了火车。
那辆换了一个拍照的捷达车,也是在司机与另一个中年人的轮流驾驶之下,开始了一段长途的行程。
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目标都是南方的深城。
一时间,不同的几条线向着那家一无所知的店,开始交织和笼罩了过来,最终形成了一张致命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