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我一定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树叶沙沙响,虫儿轻轻叫,林族长的弟弟林承深情款款的向阮木棉保证。
阮木棉没有林承想象中那么激动的回应,只是轻轻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林承毫不气馁,阮木棉肯回应,就能让他欣喜若狂了。棉棉是一个冷酷的女孩,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她才会有稍微的回应,对其他人,她可都是不搭理的。
林承还不知道什么叫人设,恨不得对阮木棉掏心掏肺,享受着男人的追捧,阮木棉有些飘飘然。故事已经崩了,零榆也不愿意让故事回到正轨,那她当然也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阮木棉,你在哪里?”院子里传来飞纱不悦的喊声,阮木棉抿抿嘴,身上的气息又冷了几分。
“棉棉,飞纱又在喊你了。”林承不高兴,“你又不是她的奴隶,她怎么一有事就喊你啊。”
林承说的,也是阮木棉想的,在森部落也就罢了,现在都一起投靠林家了,飞纱还是不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看在飞纱是故事女主角的份上,她真的不想搭理飞纱。
“她现在是你哥的女人。”阮木棉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根本就不回头看她身后神情复杂的林承,相信以林承的能力,应该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呵,飞纱找的林族长得偏老,一点都没有林承里面,长得好看的人才是主角,阮木棉只是稍微做下投资,失败了也没什么关系。
一到屋子里,一件雕刻好的树根就朝阮木棉的方向飞奔而去,阮木棉躲得及时才没被树根砸中。
“你怎么了?”飞纱又是哪里受气了,在外人面前,飞纱还能掩盖自己的骄纵,在阮木棉这里,她就肆无忌惮了。
“还不是零榆!”想到今天在山部落遇到的事情,飞纱心里一肚子火,那个女人,表面上对男人没兴趣,实际上看到男人就走不动路,连她好不容勾搭上的林族长都轻易迷住。
很好,看来是共同的敌人。阮木棉对飞纱的耐心又升温了:“现在你是林族长的女人,零榆虽然是山部落的祭司,可是,山部落和林家完全没有可比性,你只要找几个人,神不知鬼不“她身边有大蛇,怎么杀啊。”飞纱抱怨,怎么零榆身边的男人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啊,飞纱都有些嫉妒了。
“办法是人想的。”阮木棉就不信,大蛇会一直跟在零榆身边,只要努力,总有杀了零榆的机会。
零榆欺骗了自己,她也一定要让零榆付出代价,在零榆面前,她和女主的事业都莫名其妙遭到堵塞,一定舍她们天生的气场不合,那么,就直接把零榆除掉就好了。
阮木棉以她现代人的身份为豪,面对所有的人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却能完美的融入这个环境里,杀人两个字说得和喝水一样简单,要是在现代,妥妥的无期徒刑的命。
飞纱眨巴眨巴眼睛,除掉零榆啊,这可太令人心动了。零榆死了,大蛇一定会很难过吧?一个失去挚爱的男人,难过的时候最需要一个女人安慰了。
大蛇莫名感到一阵恶寒,他绝对不会想到,有个女人在肖想自己的身体,飞纱长得好看不好看,他都没什么印象,他对飞纱的印象只有一个字——蠢!
躲了好几天没见零榆,今天被那什么林族长逼着出现,还被林族长气得心塞。如果林族长是山部落的人,大蛇就能直接上手了,可他身后还有林家,为了山部落,大蛇只好忍住。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喜欢权势了,只要拥有一定的权势,就算他长得像一只虫兽,也会有人捧着,有人敬重。
都怪我没用,如果山部落再大一些,再大一些,和林家一样大,或者比林家还大,我就能把林族长给杀了。林族长绝对不会想到,他成功让大蛇生出野心,成长以后的大蛇不再只会想到趁着天黑把人抓起来处理了,他想要站在高处,然后,跟在零榆身后!
于此同时,林生刚从林族长房里出来,额头上被砸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庞流下来,一路上伺候的奴隶早就见怪不怪了,谁都知道,族长讨厌林生,却因为他的能力不得不留下他。
“你预知一下,我过两天去找山部落的祭司,要她当我的女人,她会不会同意。“
“我不预知,这不是林家的事情。”
“我要她的人还有她深厚的山部落!”林族长早上挑逗的话才落下,山部落的气氛马上变了,好像被一群大型的野兽盯上了,他再多说一句话,那群野兽就能扑上来把自己咬死。
这么多年了,林族长在其他家族里都没感受到这么强大的压迫,一个女人而已,就能引起一个部落的怒火,新鲜!原本只是看上零榆的外表,现在看来,她最有价值的不是好看的皮囊,是她本身具有的能力。
“你死心吧。”林生笑得放肆,“她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可笑,他这样的烂人,连零榆脚下的泥土都不如,还妄想做零榆的男人,怕是沉迷在女人身上,把脑子一起丢下了。
恼羞成怒的林族长随手拿起东西往林生身上砸,见林生受伤了他也没有丝毫悔意:“你不是和山部落关系好吗?我是族长,你得服从我的吩咐,我要你去山部落,帮我把女人带回来!”
林生没再说话,转身走了出来,林族长没有开口说话,一般林生这样,就代表他妥协了。
确实该到山部落一趟了,林生垂下眼眸,他已经忍受林族长太久了,山部落也差不多适应大陆的生活了。
上天要他算出山部落是拉跨林家的希望,那为什么不可以从现在开始呢?
第二天一大早,林生就听从吩咐去了山部落,不过,他找的不是零榆,而是大蛇。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林族长想要零榆做他的女人!”